上的處理,倒是讓賈似道,能更快的融入到古玩街這個群體之中!

不過,許老似乎並沒有放過賈似道的意思,把許小姐送過來的那些翡翠,全部都給排除到了一邊,嘴裡說道:“這些門面上的東西,我看,以我們這幾個老傢伙的耳目而言,就沒有必要了吧?”

說著,也不管其他人表現出什麼表情來,就直接越過了考驗賈似道在翡翠上面的能力的測試了。而這樣的舉動,無疑也給了賈似道很大的方便。既然不考驗了,自然是算賈似道透過了今晚的聚會了。畢竟,以許老這般的人,在古玩街這邊。不管是人脈,還是小道訊息什麼的,怎麼說,都有點根深蒂固的感覺了。若是真的想要調查一下賈似道,但凡是賈似道表面上所表露出來的實力,估計都逃不過他們的調查。

讓許小姐帶著翡翠一類的東西上來,只不過是走個過場而已。

不過,賈似道這會兒在表面上,當即站了起來,向著幾位前輩鞠了一躬,表現出自己的誠懇,但是,心裡可是一點兒都沒有放鬆。現在的場面上越是輕鬆,賈似道的心情,就越是有點緊張起來。這些老行家們,可不是易於之輩。

若說就這麼揭過了,說出來,連賈似道自己都有點不相信。

這不,賈似道這邊還剛坐下呢,許老就提問了一句:“小賈,下面的話,也不算是我為難你。在翡翠上,我們這幾個剛才在來之前,就商量過了,肯定是沒辦法,也沒那個能力來考驗你的。但是,就衝剛才你的對於四扇屏的回答來看,想來,你在瓷器方面,也是有些研究的。不如,就徐老闆所說的這個‘巧’字,配合著老頭子我的這件四扇屏,由你來說叨說叨,如何?”

“這個……”賈似道猶豫了一下。別看許老說的挺客氣的,但是,都到了這個時候,他賈似道能不認真回答嗎?好在,許老所說的,也並不是瓷器方面很專業的問題,若是問個什麼朝代的某個皇帝在某個年份某件瓷器上的評論,又或者是後宮中某些人的名號、年份之類的,賈似道卻是絕對不會比阿三來得強的。但是,若是說到一件成品瓷器的欣賞,尤其是眼前的鈞瓷四扇屏這般的,比較開放式成品的欣賞的話,賈似道自覺還算是比較有把握的。不由得當即就點了點頭,說道,“好吧,那我就獻醜了。”

簡單的再次看了眼眼前的四扇屏,聯想到自己最近正在學習的翡翠上的雕刻,其實,藝術品上的那種意境美,還是有著不少的共通之處的。說白了,就是考究一個人的心性和審美上的能力了。

“在說這件四扇屏之前,我不妨先班門弄斧一下,說說這四扇屏上的鈞瓷的色彩。”賈似道說道,“都說鈞瓷比較珍貴,哪怕就是碎瓷片,也是有著比較高的價格。不說現代吧,就是在宋時、明清之時,一般的藏家,只要是能擁有鈞瓷的一小片,都應該是比較欣喜的。就好比是阿三和我這樣的,別說是鈞瓷的完整器型了,就是連瓷片,都還沒有弄到手過呢。”

說到這裡,賈似道還頗為自嘲的和阿三對視了一眼。

若是阿三此時是個女的話,還真有點一切盡在不言中的感覺了!

“而許老所收藏到的這十來片的鈞瓷碎瓷片,就其色彩而言,有雞血紅、茄皮紫、海棠紅,等等,可算是極其的豐富。”賈似道說著,還顯露出一些嚮往的神色,似乎是在腦海中,根據眼前的碎瓷片,而描摹著完整的鈞瓷的形態一樣,給人予很是投入的感覺,“但是,要把這麼多的色彩,完整的糅合在四扇屏中,卻是顯現出了它的難處。畢竟,鈞瓷的珍貴,在於其‘窯變’,而‘窯變’出來的色彩,極其的變幻莫測。就說是這茄皮紫這小塊的碎瓷片吧,在其邊上,就有著紅色的色彩。”

賈似道適時的還指了指四扇屏上,其中的一片瓷片,說道:“這樣的色彩,單獨來看,自然是鑲瓷片中的上上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