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不相為謀。”

趙鋼鏰搖了搖頭。

“但是我們還可以是朋友。”

陳浩南說道,“現在整個日本的黑。道,都在我的控制之下,就算是麻美由真,也得忌憚我三分,只要我們兩個聯手,以神州跟日本板塊為根基,整個亞洲,都會是我們的。”

“就跟當年日本跟義大利德國一樣麼?”趙鋼鏰問道。

陳浩南臉色微微陰沉下來,說道,“有錢賺,難道不好麼?”

“我覺得我現在這樣挺好。”

趙鋼鏰聳了聳肩,說道,“當然,如果哪天我閒的蛋疼的話,我會把日本,也收到我獠牙幫手下。這也算是我對咱們老祖宗當年沒做到的事兒的一種繼承吧。”

“日本,不像美國。”

陳浩南說道,“在美國,你只要給他們好處,他們可以成為你最忠誠的合作伙伴,可以成為你的狗,所以你在美國可以一帆風順,而在日本,沒有神社的承認,就算你把所有黑/道中人都殺了,你也不可能統治日本的地下世界。”

“那我要是連神社的人都殺了呢?”趙鋼鏰笑眯眯的問道。

陳浩南愣了一下,隨即搖頭道,“荒謬,太荒謬了,你知道神社有多少人?你知道他們的神級陰陽師有多少?”

“人多要真的有用,那小日本早亡國了。”

趙鋼鏰搖頭道,“浩南哥,這三天大會,好好過,好好活。”

陳浩南的臉色,在趙鋼鏰說完話之後,瞬間變黑。

“你想殺我?”陳浩南問道。

“不然你以為我來這裡,是真的來開會來麼?”趙鋼鏰詫異的問道。

“好,很好,非常好。”

陳浩南怒極反笑,“我倒是很想看看,你這個世界第一高手,到底是如何殺我的。”

“那很簡單啊,大動脈那一抹,你就死了。”趙鋼鏰輕鬆的說道。

陳浩南冷笑一身,留下一句我等你,然後轉身離去。

“鋼鏰,你這未免太囂張了吧。”牛尹龍笑道,“當著人家的面說要殺人家,人家好歹也是日本的黑。道大哥,你就這麼不尊重人家呢?”

“他肯定知道我要殺他,那何必藏著掖著呢。”趙鋼鏰聳了聳肩,說道,“我要殺他,他就得死,這是很簡單的事情。”

我要殺他,他就得死。

這是很簡單的一句話,但是卻讓牛尹龍感受頗深。

以前的趙鋼鏰說這句話,那就是在吹牛逼,而現在的趙鋼鏰說這句話,全世界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有十足的把握,去推翻這句話。

因為趙鋼鏰,是世界第一高手

至少明面上是。

想來,這三天晚上,陳浩南應該很難睡的著了。

知道人家要殺你是一回事兒,但是人家當著你的面說要殺你,這又完全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晚宴在一種詭異的和諧氣氛之中進行著。

這裡很多黑老大,就如趙鋼鏰跟陳浩南一樣,屬於那種不死不休的狀態,而現在他們又都需要壓制住心中的殺意,然後跟你的敵人仇人時不時的說上兩句話。

似乎,大家都在壓抑著心中的殺意。

所以氣氛很和諧,也很詭異。

在宴會進行到了一半的時候,薩爾瓦似乎接到了什麼訊息,匆忙離開了宴會大廳。

幾分鐘後,薩爾瓦又回到了宴會大廳。

他的身後,跟著幾個人。

薩爾瓦微微弓著腰,似乎在給他身後的那個人開路一樣。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去,然後集中到了男爵身後的那個人身上。

那個人,叫做涅槃。羅斯柴爾德。

他,也叫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