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老三他只是在玩我!誰又知道老表子熬不住慾火,當天半夜就拖著老二躲到別墅,幹了一天一夜沒下過床,這後面的事,你們都知道,紙包不住火,老表子偷人偷到老二身上,沒臉見人,才會在三天後和老二一聲不響一起離家!這件事讓老三很意外,那時他著實乖了好一陣子呢!」

媽咪小時候,竟然吃過這什麼該死的「野火」

淫藥?我又驚又怒,這該死的衛連天,千刀萬剮不足以贖其罪衍,媽咪那時才5歲啊,野火野火,我思量著這藥名聽起來挺邪的,總有點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意味!舅舅當年也才不過12歲,又怎麼會幹出這種禍事?我不相信,一定是大舅在譭謗舅舅的名譽,但我的心臟卻狂跳的厲害,如果當年是我抓住了大舅的小辮子,我會不會幹出這種事?「大哥,記得那時候你也收斂了許多,難不成也是這事的後遺症?」

二姨聲音中有一絲壓抑感覺,隱約的,我彷彿聽見他們急促而不安的呼吸。

「我能不乖嗎?老三手裡捏著我的要害,壞了他老孃貞節這事,雖然出於意外,但這事畢竟我也有份,你們都不知道,我怕老三的習慣,就是那時候種下的因!」

「既然老三死了,藥也沒了,我那個法子就沒什麼把握了!」

「老四倒說說看?」

「你們說說,據你們探到的訊息,老三的遺囑裡,他所有財產最可能都留給誰?」

「有八成可能是小雜種!」

不會吧?還有媽咪、舅媽和小依啊,或許有我的一份跑不掉,但舅舅怎麼可能會把所有的財產都留給我?「正是,我手裡的訊息也是,關鍵似乎就在那小雜種身上,小雜種年紀雖然還小,但也是個男人,如果有當年那什麼「野火」

的藥方,給小雜種和阿瑄各服下一服,關到一間房裡,咱們弄個V8攝錄機拍下來要脅,不怕要不到錢!」

「老四你會不會太缺德了?這法子會把阿瑄也弄下水的……」

二姨有些猶豫!「二姊,無毒不丈夫,頂多事後分她個五千萬,讓她去還債,唐威麟那混球欠了地下錢莊三千萬,拿阿瑄做擔保人,錢莊要錢可狠的緊,反正阿瑄也得想法子弄錢,跟親侄子幹,總比下海賣肉去要來的好吧?」

「唉,老四你還真狠啊,那現在沒藥了,該怎麼辦?」

大舅假惺惺的說著。

「我有個拜把兄弟,這些陰損的藥物倒是不缺,只不過可能藥力還比不上當年老大手裡的「野火」,要不說不定老三媳婦兒也能玩上一玩……」

「去去去,我回房去了,老大老四你們看著辦吧!」

該死的這幾個王八蛋!我勃然大怒!這樣的人也出來選議員,幸虧老天有眼沒給他選上!再細聽下去沒別的了,我心中冷笑著,隨即一陣悲哀,這世上有幾個人不是算計來算計去的?這世間步步坎坷,我自小讓媽咪呵護在掌心中,原還自以為早熟,沒想竟連人世的險惡都尚未看清。

浴池有恆溫的控制,依然燙熱的池水,我心頭卻有點寒意,大舅的說法,三言兩語間,摧毀了我對舅舅善良斯文的印象,舅舅從發跡到掘起,也不過短短十年,從無到有,他成功的速度之快,不能不叫人吃驚,要說其中沒有些過人的手段,倒也讓人難以相信。

倘若舅舅城府真個如此深沉,那媽咪和舅媽都是聰慧靈心之人,多少會知道些底蘊才對,她們對舅舅又是什麼評價?像嘆了口氣,我將注意力往晴瑄小姨住的房間去,不知道她睡了沒?「唐先生你還是走了吧!我不想再見到你!錢的事我自己會想辦法!」

正想著,忽然傳來小姨的聲音,聽來掩不住濃濃疲倦的感覺,聽晴瑄小姨的呼吸紊亂,哽咽中略帶哭腔,她怎麼了?身邊還有一個人,氣息短促,不知是誰,是已離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