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他喝多了,還沒醒酒。”古江南和石墨扶古江北在沙發上躺下,對自己的母親說,“您要想和他講話,得等他醒酒才成。對了,媽,您這個時候來這兒做什麼?”

“你哥哥回來了,你也不和媽媽說一聲,要不是聽小靜說起,我還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知道,你不能因為以前的事就提防著你大哥,你現在是安家所有財產的擁有者,他只是一個流浪在外的人,要不是當年為了那個女人,你們——”古老夫人有些生氣的說,“你們弟兄兩個也不至於這樣。”

安悠若扶著古老夫人在沙發上坐下,正睡得好,被電話吵醒,原是不想理會,可電話一個勁的響,執著的厲害,她不得不接,然後,就是不得不起來,等候自己的婆婆過來,聽她訓話。

她還真是佩服這個老太太,精神真不是一般的好。

“你不用扶我,我自己會走會坐。”古老夫人一甩安悠若的手,口中故意的說,“我習慣小靜的輕手輕腳,你,我可用不起。”

安悠若一笑,並不在意,坐下,端起水杯喝水,好像說得不是她。

古老夫人有些不明白的看著面前的安悠若,她半夜起來,自己訓了她接近一個小時,她一個字沒有,不還嘴,不解釋,只是坐在那兒,抱著水杯,喝水,聽自己訓話。

總覺得當年大兒子的離開也和這個可惡的女人有關,要不是她也在他們兄弟二人之間一會和這個好,一會和那個好,也不至於,在次子結婚後不久,這個倔強的長子就突然間離家出走。

一個字也沒留,再也沒有任何訊息。

要不是看在她是和古家有很重要利益關聯的安家唯一的女兒,她的存在關係著古家的許多利益,自己才不會讓這種女人進自己的家門,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安悠若,你是個天下最可惡的女人!”古江北突然嘟囔一聲,說得頗是氣憤,但是,沒有了後續。

所有人,立刻,把目光全部落在安悠若身上。

安悠若也是一愣,她怎麼招惹他了,她還沒和他算帳呢,他到在那兒倒打一耙!什麼事嘛。

看著一齊看向她的三人,尤其是一臉憤怒表情的古老夫人,安悠若立刻很認真的說:“與我無關,我在睡覺,沒有離開過,媽,您知道的,我一直在很認真的聽您教誨。”

古江南差一點笑出聲來,教誨?!

“我不是你媽!”古老夫人惱怒的說,“肯定是你用你的美色勾引他了!”

安悠若輕聲嘟囔一句:“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古老夫人沒聽清楚安悠若說了句什麼,立刻眉頭一皺,很是不高興的說:“說話大聲點,聲音小了準保沒好事!”

安悠若苦笑一下,無語。

古江南一旁聽到了安悠若的話,立刻對自己的母親說:“好了,媽,時候不早了,您是在這休息會呢,還是先回去,等大哥醒酒了,我會告訴他您來過的事,讓他去看您。”

“我哪也不去,我不困,我要這兒等他醒來,我要他睜開眼就可以看見我。”古老夫人在沙發上坐著,不動。

安悠若想,這老太太一定是偏疼些古江北。

看一眼用手擋著嘴打了一個呵欠的安悠若,古江南平淡的說:“好了,你別坐在這兒惹媽生氣了,你上去吧,有事我會叫你。”

安悠若立刻點頭,拿著杯子,對古老夫人恭敬的說:“那,媽,您在這兒慢慢等,媳婦先上去了。”

“我說過我不是你媽,現在沒有外人,不用在那裝模作樣。”古老夫人漠然的說,“聽你喊我媽,我就難受。”

安悠若牽了牽嘴角,也不多話,起身,回二樓自己的房間,把自己丟在床上,繼續睡覺,樓下的事,她才懶得理。

面對古江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