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嬤嬤,嬤嬤,我這是怎麼了?”

“主子,主子,啊,怎麼流這麼多血……”

宋桃驚訝地看著這一幕,她確信自己沒碰武氏半點毫毛。

難道她遇到了,宮廷劇最經典的陷害手段,自我折磨外加惡人先告狀。

“武格格,你自己沒站穩,怎麼能說是我推的?”宋桃儘量剋制自己的聲音,但是心裡的怒火卻怎麼也控制不住。

這時候,滾在地上的武氏卻看向宋桃後面,楚楚可憐地哭泣:“爺,救……救我,宋格格要……害我。”

宋桃差點指著武氏的臉大罵,但是卻被她叫喚的那聲“爺”給驚飛了魂。

她慢慢轉頭,看見了一張包公似的臉,還有跪在地上,撒了一地梅花的丫鬟們。宋桃知道,以四阿哥站得角度,怕是誤會了,她這次真得要悲劇了。

“來人,把武格格抬回去,傳太醫來看,至於宋氏,給爺帶到福晉房裡去,爺有話要問!”說完,四阿哥一甩袖子,暴躁地轉身就走。

宋桃跪在底下,四阿哥和那拉氏坐在主位上。

四阿哥陰沉著臉,問著底下的奴才:“到底是怎麼回事?宋氏你說。”

宋桃心裡委屈的要死,卻不得低聲下氣地回話:“回爺的話,武格格想讓奴婢在她畫上寫詩句,奴婢自覺沒有才能便推拒了,武格格以為奴婢謙虛,便想上前拉奴婢去寫,奴婢實在不想,便閃了開去,沒想到武格格不小心沒有站穩,便出來這等事。”

“你們這幾個沒用的奴才,宋氏說得可是真的?”四阿哥哪會相信宋桃的一面之詞。

下面的奴才大多數搖頭,說,沒看清楚。

李嬤嬤堅定地說,宋氏說得是真的,而武氏的貼身嬤嬤又說是假的。

正在一片混亂之時,太醫進來彙報,武格格這是小產了。

四阿哥氣得捏緊拳頭,銳利的眼睛看向宋桃。

宋桃這會兒反倒冷靜了:“奴婢沒有。”

“有沒有,不是你說了算的,爺會仔細查!”

“爺,奴婢相信,清者自清!”宋桃平靜說道。

四阿哥冷哼:“來人,送宋格格回房,代爺查明真相前不得踏出房門半步。”然後又轉頭對那拉氏說:“至於小格格,就讓福晉代為看管了。”

把寶寶交給福晉,宋桃氣得差點失去理智,幸好一邊的李嬤嬤拉住了宋桃,宋桃才險險控制住自己,她咬牙低頭,渾身顫抖。

那拉氏看著地上的宋桃嘆了口氣,說:“妾身一定會好好照顧大格格的。”

武氏躺在床上,懊惱地捶著床,她原本只是看見爺往她這兒走來,想借機扮虛弱,博得四阿哥的憐惜,順便打擊下唯一生育一女的宋格格的風頭,沒想到卻白白賠上她可憐的小阿哥。

她咬牙切齒地怨恨宋桃害死了自己的小阿哥,卻完全沒有想到這分明是她自個兒的錯。

☆、覺悟

武氏這事,無論事實如何,四阿哥心裡早有決斷。

他自小便小心謹慎,懂得察言觀色,現在他當了幾年差事,混在一群別有用心的群臣中,他的一雙眼已鍛鍊得銳利無比。即使對他父皇的心理,他都能揣摩出幾分,更別說觀察一幫惶恐的奴才。

後院的女人,他不是不允許她們鬥,甚至他覺得宮鬥非常正常,但是鬥得這麼明顯,卻讓他惱怒。

這宋氏實在愚蠢,當不起大任,如果把大格格讓她養著,護不護得了不說,難免養成個如她一樣蠢笨的,大格格他是絕對不會再讓她養了,交給福晉才是最穩當的。而武氏,連爺的子嗣都敢拿來當爭寵的工具,那爺就讓她一輩子不能再有爺的孩子!

晚上,高無庸來宋桃這傳了四阿哥的話。

“宋格格行事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