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給了他兩耳光,罵道:“別動,再動老子弄死你。”

葉一舟被打懵了,不敢再動了。

兩個人架著葉一舟,直接扔進了後車廂。

這兩人正是曾國強和于飛,他們已經在這裡守候多時了。

曾國強和于飛坐在皮卡車裡,一直等在“得月樓”的外面,看見溫純扶著牛娜走了,便發動車子直奔葉一舟而來。

本來商定的方案就是在拐彎處下手,沒想到葉一舟還就躲在那裡掏傢伙放水。

得!更方便了。

乾淨利落,手到擒來,也正好就是一泡尿的功夫。

曾國強和于飛爬上駕駛室,車往前開了一段,追上了等在路邊的溫純。

溫純坐進後座,低聲問:“人呢?”

皮卡車的發動機轟隆作響,後窗玻璃也關上了,外面根本聽不見。

于飛朝後車廂一努嘴:“在後面。”

溫純透過後窗看見了一團黑影,躺在後車廂裡不停地扭動。

于飛問:“她們倆呢?”

“我讓她們先打車回賓館了。”溫純交代給她們兩個的任務就是把葉一舟灌醉,至於後面要做什麼,並沒有告訴她們,否則,以牛娜的脾氣,非要跟來教訓教訓這條黃鼠狼不可。

溫純有點不放心,又問:“有沒有驚動過路的?”

曾國強說:“沒有。你放心,于飛這傢伙是專業手法。”

溫純還是不太放心,問:“這車哪來的?”

于飛說:“收繳的套牌車,扣了大半個月了,車主跑了,處罰不了,就扔在了廢棄的停車場,沒人過問。”

溫純笑了笑,說:“那好,直奔禿頭嶺。”

“好嘞。”曾國強開心地回答。

于飛不解,叫道:“啊?用得著去那嗎?”

“到了你就知道了。”溫純示意于飛小點聲。

皮卡車一路轟鳴,很快就接近了禿頭嶺。

溫純向于飛伸出了手,說:“讓你準備的東西呢?”

“在這呢。”于飛從腳底下拎出一個黑色的塑膠袋。

裡面是三個頭套和幾隻手套、幾隻口罩。

“戴上,我們也得戴上。”溫純先戴上了一隻口罩,又拿出一個頭套戴在了腦袋上,然後還戴上了手套。

簡單地說,所有裸露的地方都得捂上。

曾國強和于飛也學著溫純的樣子,把口罩、頭套和手套都戴上了。

沿著鄉村小道,車一直開到禿頭嶺的山腳下,再也不能前進了。

溫純讓曾國強停車熄火,一招手,三個人下了車。

又把暈乎乎地葉一舟架了下來。

葉一舟嚇得戰戰兢兢,身子抖得像篩糠,嘴裡嗚嗚的好像要哭出來。

別說是黑乎乎的夜裡,又摘了眼鏡,就是大白天,讓葉一舟戴上眼睛,也看不清楚這三個遮掩得嚴嚴實實的人是誰。

溫純一努嘴,曾國強上前,一把揪掉葉一舟嘴巴里的手套。

葉一舟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經過一路的顛簸,又被涼風一吹,酒已經醒了一大半,他胡亂喊著:“好漢饒命,饒命。”

曾國強又給了他一個大嘴巴子,甕聲甕氣地說:“少雞*巴囉嗦,哥幾個不要你的狗命。”

這也是商量好了的,溫純和于飛與葉一舟接觸多,怕他聽出聲音來,說話的事就交給曾過錢了。

葉一舟點頭如雞啄米:“謝謝謝謝,那要錢,好說,好說,要多少?”

“哥幾個也不要你的臭錢。”

葉一舟幾乎要哭了:“那,你們要幹什麼?”

“老子們要讓你的雞*巴吃點苦頭。”說著,曾國強把葉一舟繫著的手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