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展,為了政績,為了gdp,不得不做一些違心的事,甚至違法的事。”

席菲菲說:“對呀,現在要打黑,要反腐,誰能保證一定能完全撇清和這些人的關係?如果不能的話,就會成為政治上的汙點,可能影響政治前途。這種時候,有多少人會希望打黑反腐勢如破竹地開展下去?林亦雄、譚政榮和我的成長經歷不同,臨江過去的建設與發展,與我沒有太大的關係,從理論上來說,我不用擔心打黑反腐牽扯到我的身上,而他們則不同,包括駱建川、李開富等人在內,他們都是臨江市土生土長的領導幹部,不得不有所顧忌啊。”

對於席菲菲的分析,溫純深表贊同,但是,他又說:“席書記,臨江市的打黑反腐省委是支援的,他們並沒有阻止打黑反腐進行下去的能量。”

席菲菲說:“正因為如此,我們暫且不說這次打黑反腐是否真能打擊甚至遇制黑惡勢力的發展,單從政治上評估,風險也確實太大了。你不認為,這次行動,如果強行推進下去,很可能難以收場嗎?”

溫純說:“能不能收場,與他們那些人有什麼關係呢?最終承擔政治風險的,省裡是南延平書記,市裡是你席菲菲,對不對?既然他們並不需要承擔任何的政治風險,那又何必千方百計地阻撓呢?”

席菲菲搖搖頭說:“溫純,你只看到了其中的一面,而忽略了政治鬥爭的另一面。實際上,這是一次東南官場的新一輪站隊,站對了隊伍,往後肯定可以獲得相當的回報,至少政治前途會順一些。如果沒有站對,後果是很麻煩的。政治上的選擇,也有點像賭博,你將自己的籌碼押下去,肯定是希望能贏,如果押下去的時候自己都信心不足,又怎麼可能往下押呢?”

經過席菲菲的點撥,溫純漸漸有些明白了。

第546章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席菲菲搖搖頭說:“溫純,你只看到了其中的一面,而忽略了政治鬥爭的另一面。實際上,這是一次東南官場的新一輪站隊,站對了隊伍,往後肯定可以獲得相當的回報,至少政治前途會順一些。如果沒有站對,後果是很麻煩的。政治上的選擇,也有點像賭博,你將自己的籌碼押下去,肯定是希望能贏,如果押下去的時候自己都信心不足,又怎麼可能往下押呢?”

經過席菲菲的點撥,溫純漸漸有些明白了,臨江市打黑反腐的意義並不僅僅只停留在打黑反腐本身,更牽涉到了全省範圍內的政治鬥爭。

席菲菲喝了一口水,繼續說:“溫純,你我就不一樣了,我們之所以如此的堅定,就是因為我們始終站在了打黑反腐的第一線,我們再不可能有其他的選擇,只能勇往直前。而他們則不同,他們還有更多的選擇,或者,不選擇就是他們最好的選擇。”

打黑反腐大獲成功,自然好說,選擇對了的人可以趁機撈足政治籌碼。但是,如果打黑反腐一旦失敗,南延平即便是在東南省呆不下去,也會有另外的安排,而留下來的人,要想將這個烙印褪除,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倒不是一定褪除不掉,而是需要相當長的一段時間。

官場奮鬥,任何人都只有幾十年的時間,錯過了黃金時期的某一步,也許就錯過了一生。

臨江市的打黑反腐,不知不覺中,已經上升到了東南官場的一場極其敏感的政治鬥爭。

也就是說,以南延平為首的激進派想要挖出黑惡勢力的保護傘,但是,充當保護傘的利益集團絕不會坐以待斃,束手就擒。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對於身處打黑反腐第一線的每一個人來說,都是一次巨大的政治危機。

溫純坐下來,問道:“席書記,是不是上邊出了變故?”

“是的,”席菲菲臉色沉重起來:“有人向中央有關領導報告,南延平書記在借打黑反腐搞權力之爭。這件事不僅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