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昶答應的乾脆,那秦師兄頓時面露喜sè,道:“好,一言為定,十天之後,我來取白雲鐧。”

陳三悄然一怔,這廝也未免太痛快了,狐疑的瞟了對方一眼,看到對方臉上那一抹竊喜,忽然明白過來,這廝就是來敲詐法器的啊。

弄明白了這一點,陳三啞然失笑,道:“不用那麼麻煩了,我這裡有一口中品飛劍,乃是中品法器中的上品,絕不比那白雲鐧來的差,就拿它相抵如何?”

陳三從乾坤戒中取出一口閃著銀光的飛劍,一絲絲寒意撲面而來,這口飛劍還是當初在倉廩山時自梁雲手中奪來的,不過對於他目前來說用處並不大,雖然有些便宜了眼前這傢伙,但能替孟昶結下這個善緣,也算是物有所值了。

孟昶是煉器師,一眼就看出了這飛劍的價值,連忙叫道:“不行,這飛劍的價值抵得上四五件白雲鐧了,豈能拿它來做交易?”

這華服青年本來還有幾分狐疑,聽得此話,頓時大喜,伸手就要接過,陳三卻將飛劍縮了回來,笑道:“慢著,我有話說,我家兄弟說了,這口飛劍的價值遠在那白雲鐧之上,我要就這麼給了你們那可太不值了,不過呢,我願意交幾位這個朋友,不管以前諸位與我兄弟之間有什麼間隙,這就一筆勾銷如何?”

“勾銷,勾銷。”

這華服青年聽著陳三前面幾句話,臉sè十分緊張,生怕陳三將飛劍收回去,接著又聽陳三要將飛劍給他,頓時大喜,一把衝上前將飛劍抱住,連聲說道。

陳三嘴角微翹,這些腐朽的公子哥雖然普遍實力不強,但在門中地位可不低,在這幫傢伙還沒下山之前,能量還是很大的,孟昶雖然深得左穆的喜愛,但要是被這幫傢伙纏上,麻煩也不小,況且,多條朋友多條路,與這樣的傢伙交好,以後真有什麼事,也能多份助力。

那幾人拿著飛劍喜滋滋的去了,臨走時那秦師兄拍著陳三的肩膀道:“好兄弟講義氣,罷了,看在你的份上,我就不與這傢伙計較啦,趙舒那小妞我也不與他爭啦。”

送走了這幫傢伙,陳三似笑非笑的盯著孟昶,孟昶被他瞧的一陣尷尬,目光躲閃的道:“三哥,你別這麼看著我,怪滲人的。”

陳三哈哈大笑,半帶挪揄的道:“你行啊,居然學會那些公子哥的玩意,為了個女人爭風吃醋?長本事了嘛!”

“沒有,我和趙師妹只是普通朋友,才見了幾次面,而且人家可是首座夫人的親傳弟子,你可別瞎編排。”孟昶一張黑臉瞬間漲紅,有些手足無措的道。

“嗯?”

陳三微感驚詫,隨即不屑的哼了一聲道:“首座夫人?那又怎麼樣,你跟著左師叔,以後前途一片光明,我還怕她配不上你呢,哼,能跟這幫公子哥糾纏在一起的,未必是什麼正經人,你還是當心點好。”

“不會。”孟昶一口否決,辯解道:“她只是與那些人接觸的多了,才顯得熟絡而已,決計跟他們不是一路人。”

陳三嗤笑一聲,沒好氣的道:“你對她瞭解多少?適才還說才見幾次面,現在又知道的這般清楚啦?她要真是你說的那樣,就不該與剛才的那個貨sè扯著關係。”

孟昶被噎了個不輕,一時不知如何辯駁,只得梗著脖子道:“不會,她不是那樣的人,你見了她之後就知道了。”

陳三無語,這小子從小就是個驢脾氣,認準的事十頭牛也拉不回,只得嘆了口氣道:“我不是對她有偏見,只是不想你為了個女子耽誤了自己,你是我弟弟啊,我帶你上山,就得照顧你,你要記住,咱們在山上沒有根基,一些雷區千萬別去碰,會粉身碎骨的。”

“我明白,我會小心的。”

孟昶猛點了幾下頭,他二人能走到今天有多麼不容易,不是過來人絕對難以體會,陳三的擔心他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