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又哪能讓這呆逼追上,只是不斷飛掠,把一門輕功使得猶如亂蝶飛舞,煞是好看。

那呆逼少年手段也自不凡,也不知使了個什麼法術,就見周身捲起一道旋風,速度陡然激增數倍,比起陳三還要快上幾分,隱約間就要追了上來。

陳三暗暗著急,卻是使盡渾身解數也擺脫不開,正自焦慮間,忽見遠處兩道人影飛奔而來,就有一人斷喝一聲:“住手!”

這一聲大喝中氣十足,恍如雷鳴,陳三隻覺得腦袋一空,腳下勉強凝聚的真氣便又一散,一頭從空中栽了下來。

陳三駭然變sè,心驚不已,暗叫一聲:“苦也,這又是哪路大神?一聲大喝便有如斯威力,我可絕然不是對手,老頭子也不知去哪了,這便如何是好?”

他放眼瞧去,卻是微微一愣,叫話的是個jīng瘦漢子,方正臉,臥蠶眉,眼中不時又有電光閃過,在其身邊,又站著個虎背熊腰的大漢,不是自家老子是誰?

那呆逼少年停下手來,叫道:“三叔,這傢伙好厲害,破了我的‘火龍綾’,我正準備再與他打過,你攔我作甚?”

jīng瘦漢子微微一怔,臉上便有些吃驚,他是知道自家侄兒的,雖然學的幾手法術中看不中用,但好歹有著胎動修為,卻被一個不過十一二歲的少年破了法器,著實有些難以置信。

他也不理那呆逼少年,只是微微頷首,和顏悅sè的問道:“小兄弟,你是何方人士?師從何人?”

陳三隻管把目光瞧向自家老子,陳矽便咳嗽了一聲,臉sè很是jīng彩,半晌才有些尷尬的道:“好叫師兄得知,這個正是犬子,平rì裡偷雞摸狗、坑蒙拐騙的本事不小,但論真實本領,卻是比不上夏賢侄的。”

說完把手對著陳三一招,沒好氣的怒罵道:“混賬東西,還不過來見過你夏師伯?”

陳三微微一愣,但他素知自家老子在青城山十年的雜役生涯交遊甚是廣闊,也不甚稀奇,只是好奇來人的身份,便湊得近前,低眉順眼的道:“小侄陳三拜見夏師伯,敢問師伯高姓大名,仙鄉何處?”

jīng瘦漢子哈哈一笑,道:“賢侄不必多禮,我與你父乃生死兄弟,沒有這許多客套,我叫夏元吉,你以後自管叫聲叔父便是,與你動手的小子是內侄夏東陽,你們rì後可要好好親近。”

陳三連道不敢,卻暗暗思忖道:“夏元吉、夏東陽,莫不是東陽夏家?那可是修仙家族,真正的出過仙人的,難道我家老頭真正的人品這般好,隨便來個師兄都有著偌大來頭?”

東陽夏家,相傳祖上是一位修仙界的前輩高人,一身修為通天徹地,比起十方道祖也就低了半籌,早已鑄就道基,成就了真正的仙家人物,只是這位高人私行不太檢點,留下了許多後代,而東陽夏家就是他遺留在世俗界的嫡系。

夏元吉瞧著陳三甚是機靈,修為也自不弱,也替老友暗暗歡喜,便對陳矽拱手道:“恭喜師弟了,有子如此,足可老懷大慰啊。”

陳矽哈哈大笑,口中卻道:“師兄言過了,這混賬東西給我少惹點事才是正經,這許多年來,我也沒少給他擦屁股,真正是個不省心的東西。”

陳矽這番話語雖是自謙,只是落在陳三耳中卻不咋愛聽,不過當著外人的面他總要給老頭子留點臉面,便告罪一聲,扭頭去了。

他這一轉身,卻見孟昶三人迎了上來,這三個傢伙剛剛被那隻大白老虎一嚇,身子都軟了,莫說過來幫忙,沒被下尿了褲子就算不錯了。他們卻藏在車裡,把外面的情形瞧了個仔細,待確定沒了危險,這才出得車來。

孟昶還未插話,卻見何清嘰嘰咋咋的道:“陳三哥哥,你太厲害了,那麼厲害的法術都抵不過你呢,你怎麼做到的,教教我好不好?”

撒嬌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