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孤狼特種部隊,武器精良作戰勇猛,馬術更是一等一的好,彼此之間的配合默契無比,沿途碰到的敵人無不納首,簡直就是戰場上的絞肉機,即使如此,卻奈何不了眼前的敵人。

敵人不要命的打法,終於止住了張直率領的騎兵的攻勢,戰馬上的傷口越來越多,失去了戰馬之利,張直一聲令下,十幾人紛紛下馬,即使是步戰,西涼軍亦不懼任何人。狹窄的戰場讓張直人數上的劣勢根本體現不出來。

五十一號帶領士兵阻擋程銀,很快便和程銀交上了手,程銀驍勇,五十一號夷然不懼,無論是開始的馬戰還是緊接著的步戰,孤狼士兵號全才不是浪得虛名,兩人你來我往,一時間打了個勢均力敵。

人有失手馬有失蹄,戰場上的情況更是瞬息萬變,稍有不慎便有隕落之嫌,五十一號剛剛躲過程銀的攻擊,就在此舊力剛去新力未生之際,一道槍影向他刺來,長槍刺中了五十一號的肩窩,程銀抓住時機順勢一刀,刀鋒過處,皮開肉綻,血如泉湧。

以五十一號的忍耐力也忍不住引頸長吼,發出了一聲非人的叫聲,聲勢引得周圍計程車兵紛紛側目。

程銀大叫道:“好!”絲毫沒有為士兵的偷襲而感到可恥,他與賈榮教授的戰法不謀而合。

不過程球部計程車兵卻不是西涼軍,程銀的做法只會引來更多士兵的鄙視情緒,戰場上,雙方將領交戰,在士兵看來是無比神聖的一件事。

右手高舉戰刀,用力一揮,偷襲的敵軍士兵直接被斬首,頭顱咕嚕一聲掉落在地,士兵仍舊保持著方才的站姿,體內的鮮血一下子找到了突破口,順著脖頸灑向天空,真實上演了一場血色煙花,五十一號也被噴灑的鮮血濺了一個滿身滿臉。

此時的五十一號就如同來自地獄的惡魔,神情因為身上的創傷猙獰之極,右手的戰刀不斷滴著鮮血,散發著嗜人的光芒。

周圍被影響的敵軍士兵情不自禁的後退了一步,看向五十一號的眼神充滿了畏懼和不可思議,作為程銀的直屬士兵,完全能稱的上整支隊伍中的精兵,不止一次經歷過戰場,他們見過太多袍澤的死亡,見過太多的敵人被殺,長此以往對殺人也漸漸變得麻木,如此血腥的殺人手段,挑起了他們內心深處的那根弦,沒錯,就是畏懼。

膽小計程車兵不斷的朝袍澤密集區鑽,彷彿只有那樣才會有安全感,手中的兵器更像是燒火棍。

相比之下,西涼軍計程車氣變得更加高昂,血腥的手法他們見過太多,這種卻更能激起身體內的好戰細胞,特別是羌人士兵,更是大吼著向敵軍殺去,羌人最崇拜的就是強者,唯有強者才能讓他們沸騰。

五十一號舔了舔唇邊的鮮血,不顧身上的傷勢,悍然揮刀再度向程銀殺去,步履蹣跚卻不失攻勢的猛烈,一刀凌厲更似一刀,讓程銀一時間竟只有招架之功,主將被壓制,程銀麾下計程車兵變的節節敗退,失去了方才的鋒芒。

戰場是殘酷無情的,人有力竭時,西涼軍士兵經過連續的作戰早已是人困馬乏,一名西涼軍士兵被敵軍的長槍刺中的身體,卻緊緊握住了敵人的兵器,為身後的袍澤創造機會,戰爭已經進入到了白熱化的程度,雙方計程車兵也殺紅了眼。

長時間在一個鍋裡吃飯,彼此之間哪能沒有感情,都是大老爺們,怎麼沒有一點火氣,誰也不想承認自己是懦夫。

無情的戰場湧現出了許多可歌可泣的人物,士兵臨死之前的反撲,袍澤憤怒的吼叫,戰馬奔騰的聲勢,兵器相交的乒乓聲,匯成了一首獨特的交響曲,響徹在武威城上空。

看著麾下士兵死亡時的慘狀,賈榮小心的收起了憐憫之心,戰場上,他不能忘記自己的身份,若是一軍統帥因為某個士兵或者某個將領的死亡而驚慌失措,麾下計程車兵又該何去何從,無論什麼時候,他都要做到泰山崩而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