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出來的時候,我給你們倆搞個比現在更大的。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把條幅給我撤掉,酒吧繼續營業。不然老白會為了這件事情唸叨我一輩子。對了,這是對你們的小小懲罰,如果還有下次,會有大驚喜給你們。”

說完,他徑直從兩個人中間穿了過去,向著他們經常喝酒的包間放心走去。

在和他們擦肩而過的時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雙手一抬,抓著他們的手腕。

用他們無法反抗的力量,將自己手裡的奶油蛋糕拍在了各自的臉上。

十幾分鍾過去之後。

祁夜墨已經獨自坐在酒吧的包間裡獨酌了一瓶德國黑啤。

包間的門一開,白慕西和楚雲峰從外面走了進來。他們的脖子上都搭著一條白毛巾,一隻手還在擦著臉上和頭髮上殘餘的奶油。

還沒等他們開口,祁夜墨先開口了,就像審問犯人的那種語氣:“你們是怎麼知道我今天會從裡面出來?據我瞭解,你們兩個好像沒有這麼高的智商吧。”

擦乾淨了臉和頭髮,楚雲峰和白慕西把毛巾丟在了一邊之後,就近坐了下來。

他們沒有回話,伸出手拿過茶几上面的酒瓶,一仰頭嘴對嘴的喝了起來。幾分鐘後,兩個空酒瓶重新放在了茶几上。

祁夜墨看他們兩個人的那副樣子:“怎麼,你們生氣了?”

☆、1882。第1882章 祁氏後院起火

“哪敢生祁氏前總裁的氣,我們只不過是接到了祁氏現任總裁的通知。還別說,自從她上了這個位置之後,還真沒有了當初那種看起來又清純,又傻乎乎的那股勁頭。”

祁夜墨聽老白這麼一說,他馬上就知道他意有所指的是誰了。

當然是那個讓他逐漸又愛又恨的葉歡瑜。

上午她還出現在法庭上,可是休庭之後就再也沒有見到了。

至於為什麼她會消失,祁夜墨從來沒有細細想過。那時候的他其實還一直為葉歡瑜私藏孩子而生氣。

另一方面,法庭上的變動讓他也想不了其他過多。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葉歡瑜怎麼知道自己會無罪釋放的?難道是孩子們或者自己的媽媽告訴她的?

可是這有些不可能啊,從庭審結束到自己上車離開,他們都不曾打過電話。

就算是自己上了計程車後她通知了楚二他們,可看剛才的那個陣勢並不是很短時間能準備好的。

“祁二,你也別整天對人家表現出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我們看的出來人家還是很關心你的。知道你今天出來,就給我們打了電話,讓我們給你接風。”

“是啊,你不是也在這段時間,放心的把祁氏交給她來管理嗎。現在看起來你們倆如果不在一起的話,還真是有些暴殘天物了。”

祁夜墨這個時候他的拗勁又上來了:“你們少在我面前替她說話,如果她真的像你們說的那麼好的話,就不會瞞我這麼多年。”

冷不丁的這麼一句話,讓楚雲峰和白慕西都有些搞不清狀況,他們倆對視了一眼,不知道祁夜墨在說什麼。

就只見他說完之後,又伸手拿過一瓶酒,仰頭喝了起來。

楚二和老白怎麼能知道呢,他們整天都泡在酒吧裡,哪有看電視的功夫,如果他們能看一眼的話,或許就明白了他意有所指的是什麼了。

*

正當祁夜墨在宙斯酒吧喝著悶酒的時候,葉歡瑜拖著疲憊的身體從祁氏回到了秦火和洛喬的別墅。

下午的時候,她接到了于慧潔打來的電話,她將下午法庭上發生的事情簡單的告訴給了葉歡瑜。

葉歡瑜雖然已經知道了害死媽媽的兇手另有其人,甚至也隱約的知道,與宋茹玲有著脫不開的干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