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會吸引眾多的愛慕者,這是無可非議的,而他也一貫相信安娜會處理好這一切,但這不代表同一個狂蜂浪蝶撲向他的妻子,他還能視而不見,只是,就如同往常一樣,他再次確信了自己對妻子的信賴是對的。

為此,這位年輕的彼得堡高官終於可以全心全意地欣賞歌劇了。

舞臺上的人在唱什麼,安娜已經不怎麼知道了。

今天她確信了一件事,自己對於歌劇這種藝術,並無什麼欣賞品味。

卡列寧對於歌劇藝術什麼也沒什麼太大的喜好,縱使他看了整出歌劇,投入了十分的心神,在別人問起的時候,他總能抓住精髓回答出令人滿意的答案,以此讓交談變得更加愉快,而不全然是奉承,以便達到自己的目的。

是的。達到他的政治目的才是歌劇對於卡列寧存在的意義。

在演出結束後,他們決定去餐廳吃過晚飯再回家。

“先生,需要紅色的蠟燭嗎?”侍者問道。

一般來說,他總會為情侶們點上象徵著愛情的紅燭,但帶著孩子來約會的可不太常見,一些丈夫們總是不願意讓別的單身姑娘知道他們是已婚的。

“並不需要。”卡列寧說。

侍者瞭然的點頭,並且稍微有些同情的瞥了安娜一眼。

雖然那位侍者以為自己做的很隱蔽,但安娜依舊感覺到了。

她看向卡列寧,心中突然有一種小小的不愉快。

難道你還想冒充未婚小夥子?

那你應該先把自己七歲的兒子藏起來,順便讓太陽烤一烤你那冷冰冰的臉。

上面那些話,安娜自然是沒有說的。她只是牽起嘴角允許自己微笑著問對方:“為什麼不要紅燭呢?亞歷克塞。”

☆、第27章 chapter27

卡列寧略微皺眉,道:“據我瞭解,這種紅燭並非有益健康的。謝廖沙的氣管可並不好。”

他停頓了一下,然後望向安娜,“我以為你會注意到的。”

安娜愣了一下,然後笑:“你不認為我是在測試你是否細心嗎?亞歷克賽。”

“若是這樣倒是合理的,對於謝廖沙的事情你向來比我更加在意。”卡列寧淡淡地說,不再把這事兒放在心上。

安娜看向謝廖沙,後者正在糾結飯後甜點該選擇什麼,最後,就像他之前對卡列寧承諾的一樣,他在掂量了自己的胃口後,沒再剩食物。

他們在吃完晚餐後休息了一會兒就決定回家了,謝廖沙在馬車上有些昏昏欲睡,他靠在安娜的懷裡。

儘管有些許的不適應,安娜還是為謝廖沙掖了掖絨毯的被角。

謝廖沙難受的動了動身子,卡列寧抬起手撫摸前者的後背,那很有效。

“你近來有些奇怪,安娜。”卡列寧低聲說。之前他的妻子總是會第一時間注意到兒子的需求,並且總能想到妥善的辦法,例如在他睡眠難受時,輕撫他的後背,那通常就像當嬰兒哭鬧時給他奶嘴一樣可靠。

“如果我說因為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才會這樣呢?”安娜輕笑了一下,眼神有些迷濛。

她的確,並非很好的接受了這一切。

在男人藍色的眼睛專注的瞧著她時,她輕輕地舒了一口氣,道:“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