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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想法在花色腦海中成型,不管結果如何。總是要去試一試的。
這方花色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那方徐粲然敲響林兮之的門道:“兮之可在?”
林兮之已經下了早朝回來,今日早朝之上雖說沒有發生什麼的,但是劍拔弩張的氣氛絲毫沒有改善。那秋家嫡子也不知從哪裡歷練歸來,也不知道手中又掌握著什麼樣證據。但是因著他那一番話。如今的朝堂之上一片譁然,爭論更是不休。
好不容易捱到下了早朝,寧皇又單獨召見林兮之,說是想聽聽林兮之的意見,林兮之見他餘怒未消的模樣自然不敢輕易開口,於是便說了一些好話。被寧皇一句“敷衍之詞”打發了出來。寧皇根本就是心中有了計較,找林兮之也不過是為了向朝中百官表明林家在寧皇心中的地位。捧得越高越是危機重重,這點林兮之又豈是不知?
這麼一來,花色的親事便更是迫在眉睫。林千舫此人從第一次見面便明確是為了花色而來。與兄妹二人相處了許久卻是沒有看出來一絲對花色有愛慕的情誼。如今這個節骨眼上又是站出來求婚,實在是讓人捉摸不透。
偏偏林千舫此人的生平確實如他說的那般。絲毫沒有不對的地方。越是這樣反而讓人生疑。
因著思考的事情太多,林兮之不得不練習字帖沉下浮躁的心。剛剛平靜下來就聽到徐粲然敲門的聲音,於是道了句:“進來吧。”
徐粲然推門而入,見到林兮之坐在文案面前,右手提筆細細寫字,突然間徐粲然不安的心便靜了下來。
林兮之見徐粲然進門後並沒有出聲,問道:“你來找我有事?”
徐粲然道:“我為了昨晚那件事來的。”
林兮之不做聲,直到寫完最後一句詩詞才放下筆背手出來道:“昨晚那事我已經考慮好了。你不用再勸我。”
徐粲然並無驚訝的神色,想來已經猜到林兮之的話了,於是開口道:“你先別急著說結論。我且問你:林千舫此人你覺得可信否?”
林兮之遲疑一會點頭道:“他是我林家人,雖說目的不明,但是萬萬不會做出危害家族之事。”
徐粲然點頭道:“會不會危害林家這件事姑且不論,此人對花色是不是真心的你難道看不出來?這樣的人,花色嫁與他,你又怎麼信得過他能照顧好花色?”原來徐粲然說的“可信否”是這麼個可信法。
徐粲然的質問聲讓林兮之有一瞬間答不上來。最後嘆了一聲氣道:“花色死心眼,認定一個人便不撞南牆不回頭。白君澤此人確實是人中龍鳳。可惜並不是花色的良人,與其讓花色繼續跟著白君澤還不如另覓良緣。”且林千舫也是林家之人。算來與自己這一脈也是遠方表親關係,自己既然是林家族長定不會讓林家人欺辱了花色去。
只是這是這話林兮之沒有說出來。
徐粲然本來想脫口而出求娶花色的話,只是忍了下來,這時候若是太過沖動只怕會讓林兮之認為自己說的只是一時氣話。雖然徐粲然確實也有試探林兮之的意思,說來,總是免不了好些算計。
徐粲然吸了一口氣道:“白君澤負花色良多,確實不是良人。但是你可曾問過花色的意願?你想著要護她、愛她,卻沒有問過她自己的意思。”
林兮之打斷徐粲然道:“若是得到我不想聽的答案,平白添了怨氣,既如此為什麼又要問?”
也不知道怎麼的,聽林兮之這般輕描淡寫過去的語氣,徐粲然便生了一肚子的氣。徐粲然忍了好半晌才忍下。
這期間林兮之又說:“花色向來懂事,她會明白我的苦心。”
徐粲然壓下火氣道:“你又沒有問過花色,怎麼知道她明不明白你的苦心?你可知道她如今最想做的是什麼?”也是奇怪,最初的火氣壓下去後,徐粲然反而能心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