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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夏憐說是年紀小,率真,其實也已經十七、八歲了。這個年紀的姑娘被人說上一句不懂事,那就是打臉,說她沒有出嫁的資格。
春久與香悅二人聽了強忍著笑意,對花色道:“是夏憐姑娘自己進來的,奴婢們並不知情。”
花色冷哼一聲道:“還敢頂嘴?罰你們一個月例錢,如今天色不早了,還不將姑娘送回去?大晚上的還在外面走動,說出來讓人笑話。”
兩人恭敬的應是,而後請臉色青紅交加的夏憐出去。
花色自是見到夏憐臉色難看。這夏憐這個時間出現在花色院子裡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花色又不傻,自然知道她是為誰來的。與她客氣還真當是應該的了。
還是姑娘家,這般便隨意進人家臥室,到底要不要臉?這般毛病也不知道誰給她慣出來的!
花色訓斥春久與香悅二人的時候外院的婆子丫頭也是伸長脖子聽著呢。想必明日一早就能傳遍整個秋府。
方才秋母姐妹二人對著花色那麼一番點撥,花色再不開竅也白活了這麼多年了。即便自己真的不喜歡秋木析此人,但是畢竟嫁了過來。而且自己也是離不開孩子,這麼一想,做出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有什麼益處?總是要與秋木析同心的。
這夏憐也是運氣不好,撞到了槍口上。(未完待續)
第九十六章 無趣的爭鬥
秋木析回來的時候,花色坐在桌邊看著他,金桂的香味蔓延著整個臥室,讓人有些飄飄欲醉。花色坐在桌邊喝著桂花釀,如今已經有些微醺。見到秋木析回來只是慵懶的露出一抹笑,好似邀賞似的對秋木析說:“今日我將你那個夏憐妹妹轟了出去,只怕不到明日秋家所有人都能知道了。”
如今已經是深秋,入夜後的季節比起夏日冷了不少。花色身著單衣坐在凳子上,秋木析自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見花色這般倒是有些意外。花色何曾這般失態過?秋木析想叫人過來問問,可惜時辰已經不早,春久與香悅怕是已經睡下了。
秋木析是聰明人,雖說不知道花色態度轉變的緣由是什麼。但是這麼好的機會,自是沒有裝作不知道的道理。因此替花色披了一件衣服,坐與花色右側陪著她喝酒解悶。
桂花釀的度數並不高,至少對於秋木析這樣需要酒桌上談事的人來說,這一點點度數是喝不醉人的。但是花色甚少沾酒,與秋木析又是喝了一些後,便有些神志不清了。
秋木析見她這般憨態可掬,比起平日裡冷漠的樣子生動許多。微微一笑,將人抱上床榻。
花色也是知道自己喝多了,被人碰觸的時候一瞬間蹙起眉頭。只是聞到是秋木析身上的草藥味便安分下來。雖然花色自己也不承認,但是花色對秋木析是毫無抵抗力的。這點只怕花色清醒的時候也是不知道的。
因著喝醉了,花色比之平常要乖巧許多。秋木析幫她蓋好被子,理了理零亂的髮絲,便長嘆一口氣。花色跟在自己身邊這麼長時間,也就是在近日自己才知曉她性子這般倔強。這樣的脾氣……吃虧的時候怕是多些。
秋木析喜歡桂花的香味,大抵是小時候經常吃了上頓沒下頓。一次餓的極了與白芷二人偷了人家的桂花糕時候開始愛上這個味道的吧?今日倒也巧了,滿屋子的桂花香味讓秋木析舒爽不少。
秋木析沐浴回來後,花色已經睡了過去。方才蓋好的被子也不知道花色對它做了什麼,如今正半個掛在床邊。秋木析有些好笑。想起天熙小時候也是這般。這母子二人某種程度來說,確實相像的很。
秋木析不是佛陀,佳人在側總是會生出幾分非分之想來。自從與花色成親以來,花色與秋木析有芥蒂,時時便是一副拒絕的冷漠態度。今日卻是不同,秋木析自是有了一些旖旎的心思。
之後的事情水到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