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朝著城中拔腿跑去。

蒼帛嘴角漾起一絲蔑笑,咻的一聲出現在其中一名護城軍身後,右手如同一把鋼刀從他的後背刺穿,頓時血花四濺,被蒼帛開膛破肚了,這護城軍發出一聲悽慘的叫聲,旋即噗通一聲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身體抽搐了幾下,便已經一命嗚呼了,死狀極其慘烈。

“快吹號角,鳴天鼓!”另一名護城軍急忙朝著城牆上的官兵大聲喊道。

就在他話音剛落下,蒼帛手心一道猩紅色光芒翻轉而起,竟是變作了一條長長的血色鞭子,她猛地飛身而起,手中血鞭暴掠揚起,另一名護城軍甚至連慘叫聲都未曾發出,就已經被蒼帛的血鞭撕成了兩半,血腥之氣頓時瀰漫開來。

城牆上的官兵吹號的吹號,鳴鼓的鳴鼓,一個個是手忙腳亂,多半是被陡生的變故嚇得不輕,蒼帛轉身看著其中一名黑衣人道:“飲血,這城牆上的一些雜草,就辛苦你了。”

飲血緩緩摘下斗篷,露出了一張慘白的臉,他的臉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顯得極為可怖,飲血獰笑一聲,手中赫然現出一把鋼刀,刀柄上刻著三隻古怪的蝙蝠,他抬頭看著城牆上神色慌張的官兵,道:“小意思。”

說罷,飲血忽的一下,縱身跳上了城牆,這些普通的官兵,哪能是他的對手,飲血手中的鋼刀寒芒閃了幾下,這些守城的護城軍已經一命嗚呼,紛紛倒在了血泊中,一縷幽魂已經去冥府報道了,深夜的號角鳴鼓聲在整個雲功城上方飄蕩開來,不少百姓家中點起了燈,一時間人心惶惶,他們並不知道,即將到來的災難。

飲血縱身跳下了城牆,他收起鋼刀,冷笑著說道:“蒼帛,今天晚上咱就比比看,看誰現能夠殺滿五百人,我想孤月尊王,一定會對我們的豐功偉績大為讚賞。”

蒼帛鼻中輕哼了一聲,她轉身指著另一名黑衣人,道:“飲血,以往每次你都會耍賴,明明比我少殺幾人,可是你急於邀功,在尊王面前總是聲稱自己最為積極,今天就讓齒風做證,誰若是在尊王面前耍詐,就自行斷臂。”

“好,一言為定。”飲血說著,用舌頭舔了舔鋒利的刀刃,一股血液從他的舌苔上溢位,飲血冷眼看著那名被稱作齒風的黑衣人,道:“齒風,你怎的不說話,可是不願意替我二人作證。”

齒風身材頗為壯碩高大,在這幾十人當中顯得特別明顯,他並未是說話,而是捏著拳頭緩緩走上前,舉拳便狠狠的砸在了城門之上,轟的一聲巨響,城門竟然如同破敗的土屋一般不堪一擊,重重地倒在了地上,揚起一大片灰塵,齒風側過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從他的口中蹦出了一個字:“殺!”

蒼帛看了齒風一眼,道:“齒風一向就話不多,飲血,你可曾準備好,殺戮比賽可是正式開始咯。”

“廢話少說。”飲血話音還未落,人已經化作一團黑影穿入了城中,蒼帛咬著牙口中低低啐了一口,隨後扭頭看著其他人說道:“你們跟著齒風搜尋整個雲功城,有任何漏網之魚都不要放過,能拿的,能搶的,你們儘管拿,在放把火燒了那些屋子,今天晚上大家玩的痛快些。”

說罷,蒼帛重新戴上斗篷,追著飲血的身影而去,片刻之後,雲功城四處火光漸起,濃煙滾滾飄蕩在這座小城的上空,整個雲功城處處充斥著淒厲的慘叫聲,哭喊聲、呼救聲穿破了深夜的蒼穹,令人揪心無比,那些無辜的百姓紛紛慘死在魔界之人的爪牙下,用血流成河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蒼帛與飲血當真是狠辣無比,甚至於那些尚在襁褓中的嬰兒都不曾放過,昔日寧靜古樸的小城,此刻在魔界幾人殘忍的摧殘下,如同陷入煉獄一般,城中百姓或是被斬成兩半,或是被開膛破肚,或是化作一攤血肉死相可怖至極,怎可用一個慘字來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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