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俺們韓頭那時候可是統領呢,帶著俺們一幫手下四處抓捕這個惡賊。”

見這一次黃六平坦然相告,文秀和劉飛都不禁面露悅色。秀秀趕緊表現出一副饒有興致的樣子,探身問道:“是嗎?看來你們這位韓頭很厲害啊!”

“是,韓頭身手不錯呢!在這府衙裡,可以說沒人是他的對手呢!”黃六平點頭言道。

見巡按大人和劉師爺都眼巴巴地望著自己呢,他又徑自言道:“有一回。俺們都已經把那淫賊包圍了在一個村子裡,那村子就只有兩條路可以逃走,一條大路。一條崎嶇小路。俺們何大人斷定那淫賊必然走小路逃竄,於是就派重兵在小路周邊埋伏著,而大路這邊,就只派下了韓頭一個人守著!”

劉飛聽到這裡,微微一笑。附和道:“這就是所謂的:一夫當關,萬夫莫敵吧?”

黃六平重重點點頭,繼續說道:“那是。只有咱韓頭才有這個能耐啊!”

文秀聽得入神,忍不住問道:“那後來呢?”

黃六平興致盎然地答道:“誰知道那淫賊膽大包天,居然敢大搖大擺地從大路逃走。”

“那不是正碰上韓良棟了嗎?”文秀神情緊張地插話道,秀目圓睜。連眼皮都不敢眨上一下了。

“是,他和韓頭碰了個正著!”黃六平答道,但隨即又輕嘆了一聲。惋惜地說道:“只是可惜,還是讓那淫賊給跑了。”

劉飛一聽這話,雙眉不禁一縱,心生疑惑,心中暗道:這就怪了。既然那韓良棟武功不差。又怎麼會輕易讓那賊人逃脫了呢?

而文秀心中也有此疑問,但她見劉飛隱忍不發。自己也未敢貿然相問,只輕咳了幾聲,又跳轉了一個話題,問道:“既然韓良棟身手不凡、可獨當一面,那他為什麼又突然辭去了呢?”

黃六平憨直地一笑,搖頭言道:“這就不知道了,聽人說是因為他家中老父親重病,他要回家照看著。”

文秀點點頭,低垂下眼簾思忖著黃六平的話,似乎對這個韓良棟也產生了一點興趣。

送走了黃六平,文秀便要急急地去見一見這位韓良棟,卻被劉飛伸手攔下了。

劉飛劍眉緊鎖,狹目瞟著秀秀,那目光之中盡是輕蔑與無奈,搖頭嘆道:“秀秀,你先不要衝動,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文秀雖停住了腳步,心中卻頗為不悅,雙手輕扶在腰間,撅起了小嘴,撇動著嘴角替自己辯解道:“這如何是衝動呢?這叫做雷厲風行!”

劉飛一聽這話,忙躬身抱拳,施禮言道:“是是是,學生失言了,我們巡按大人向來是雷厲風行的脾氣。”

見劉飛對自己如此謙恭有禮,文秀又覺得十分好笑,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而劉飛見文秀心情轉好,便眼眉一挑,湊到她的身邊,神秘地說道:“不過黃六平的話倒是印證的大人的一個推理!”

“哦?我的推理?”秀秀不解,眨著如水的美眸,秋波閃動,好奇地望著劉飛。

劉飛嘴角一揚,露出一絲略帶興奮的笑容,答道:“逆向思維啊。”

文秀漆黑的眸子左右一轉,立刻明白了劉飛所言。她雙掌在胸前一擊,發出“啪”地一聲脆響。

“對了,是在逃跑的時候,大家都認為那‘淫猴’必從小路而逃,可他卻偏偏選擇了大路!”文秀語速極快地分析道。

劉飛欣慰地點點頭,眯起小小的眼睛讚道:“大人果然聰慧,一點即透!”

文秀側目望著劉飛那讚賞的目光,謙虛地擺手言道:“沒有啦,你是教導有方嘛!”

就在這個時候,四目相對,劉飛眼前的文秀溫婉謙遜,那一雙鳳目清澈純淨,略帶調皮的笑容生動地掛在嘴角,讓一張精緻的面龐更顯活潑。

儘管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