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設了個局將他叔叔給套進去,雖說那事兒是因為穆添風他伯父穆國強故意要折騰,可想必穆添風一定將這事兒也怪在了自己頭上了。

躺著也中槍,估計說的就是這種情況吧?

如是想著,付正義便問對方最後有沒有撂下什麼話?

“有啊,他最後才說這事兒已經跟王正強關係不大了,讓我回去自己問。可我該問什麼啊?我是真不知道啊……”

付正義能想象的出陳程楊此時那一臉的茫然,不過他真覺得跟此人交流實在是太費勁,只要你不問他就不會主動說,談個事兒就跟擠牙膏一樣,於是只好耐著性子。“陳程楊,你就將穆添風得知我們所有人名字之後說的話告訴我,最好是源源本本、一字不漏!”

“風少沒說什麼啊,他就說要是有人認慫不願意幫舍友出頭,那王正強這輩子就別碰籃球了……”

矛頭這就是對準了自己,付正義一時間也有些頭疼。

自己跟王正強認識不久,關係也沒達到為他出頭、扛事兒的程度,可以穆添風跟建福省邰家的關係而言,這小子註定是個要倒大黴的貨色,就連他那個在建福省任職的老子,也脫不了干係、註定是要被拿下的。

“穆添風是非要逼著王正強拉只球隊跟他打比賽?”

“嗯。對方說是隨便找幫手,就算是將cba的冠軍隊拉過來都成,打完能贏了這事兒就算是徹底了結了……”

付正義問。“王正強的骨裂還要多久恢復?”

“醫生說恢復的不錯,月底就能出院了。”

付正義問。“王正強自己怎麼說?”

“他說要去砍了那傢伙……”

“告訴王正強,先安心養傷!這事兒反正都要等他出院再說的,別一時衝動就鑄成了大錯!”

說完付正義想了想,便說自己爭取晚上能回學校。

陳程楊結束通話了電話,轉過臉便衝著站在一旁認真聽完電話的司機兼保鏢開口道。“劉叔,我剛才說的沒問題吧?”

左胳膊上還纏著紗布,身材看起來有些瘦削的劉樹根反倒是鬆了口氣。“你沒說錯什麼。這事兒你爸可是費了番勁兒才瞭解到了些情況。穆添風這個人不是咱們能招惹的起的,你這個舍友付正義更不是什麼普通的學生,他跟穆添風怎麼結的仇我們也不需要去打聽,但王正強這事兒讓他去處理是最好的……”

陳程楊皺起眉頭,猶豫了下才問道。“劉叔,可這樣是不是屬於嫁禍了?”

“嫁禍?這怎麼能算呢!不過等你進了社會,比這種事情陰險百倍的都有,昨天晚上穆添風說的不過就是要繼續打完那場比賽而已,又不動刀、也不會動槍,大不了就是骨折、破個相而以,不會出大事的。”

“啊?骨折、破相都不算大事兒?球場上受傷難免、可也不會這麼兇殘吧?”

劉樹根笑了笑,伸手本想去摸陳程楊的頭、卻被警覺的陳程楊讓掉了,尷尬的收回手他便問陳程楊有沒有看過足球比賽?

“看過啊,我是米蘭的忠實球迷!”

“足球比賽時能一腳能踹斷別人的腿,那也就代表著這一腳要是踹中要害就足以斃命。籃球比賽的規則我不是很熟悉,可要是真想殺人的話,一個肘擊就足以殺人了……”

劉樹根的話驚的陳程楊臉煞白,好半天才愕然道。“劉叔,沒這麼離譜吧?”

“你劉叔沒系統學過武術,可真正的武術是能夠做到一擊致命的,而且據說動作幅度也不是很大,你爸想要讓你練武、強身健體,可你自己堅決不肯,否則昨天晚上那人過來抓你脖領的時候,你只需要右手這麼一壓、左手這麼一推,就可以輕鬆的化解……”

劉樹根邊說邊演示,不過陳程楊卻故意打了個哈欠,一臉的嫌棄。“武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