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自個兒,連帶著累著本宮和四阿哥。”

瑾琀說完就轉身進了內室,她並不是想不開氣著了。康熙對她來說本就是一個相互認識的陌生人,她也沒必要去理會康熙喜歡哪些女人。或說以前不瞭解康熙,看到他對太子這麼關愛,對胤眩�父齠�右布��厥櫻�芟胱耪飧齙弁醯哪諦淖苡幸豢槿崛淼牡胤絞鞘粲謐約憾��模�暇鼓侵盅�ㄓ謁�那濁槭竊趺匆材ú壞艫摹?贍僑趙誶�騫�吹降募父鰣�桑�際切�俗約旱畝�永吹模�還芸滴跏遣皇親詈笠桓霾畔氳剿�陌踩��蚴喬『靡隨傷�竊謨�ㄔ吧突ǜ系每歟��油分林杖詞橇�範G問都沒問一聲。在那個帝王的心中,兒子比女兒珍貴,健康的比殘疾的寶貝,若到以後兒子們威脅到他的地位和利益,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也不過是他自個兒。她不為自己心寒,是替胤禛心寒。真真是不該生於帝王之家。

想著看了看懷裡熟睡的小胤禛,把自己的臉貼在嬰兒的臉上,暗暗發誓,孩子,額娘定會護你一世安康。

盛夏的中午,承乾宮花園裡的涼亭裡,站著幾個小宮女隨身服侍著,瑾琀懶洋洋地躺在涼椅上,一手搖著小胤禛的搖籃,一手拿著扇子輕輕地給孩子祛熱,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微笑,這個孩子,是她在這個世界的唯一牽掛……

秦嬤嬤焦急地向瑾琀走來,額頭上不滿汗水,大老遠地就叫道,“主子,主子,不好了……”

“什麼事慌慌張張的?”瑾琀感覺右手有些發酸,便換了左手繼續給胤禛搖扇子。

“皇上要將安嬪娘娘打入冷宮,太皇太后讓您去趟慈寧宮。”秦嬤嬤跑到瑾琀跟前,一臉急切,擔心牽連到瑾琀。

瑾琀拿著扇子的手一頓,笑道,“可是有說什麼原因?”

秦嬤嬤垮下臉來,搖搖頭。

瑾琀不甚在意,站起身來,把胤禛交給謝嬤嬤,自己帶著秦嬤嬤等人去了慈寧宮,輕笑,怕是要水落石出了……

慈寧宮。

進入慈寧宮大殿,只有康熙和太皇太后正坐在主位上,身旁站著梁九功和蘇麻喇姑,下面跪著安嬪和她的貼身嬤嬤,這裡沒有一個下人,瑾琀猶豫,最終還是把秦嬤嬤等人留在殿外,隻身一人進了大殿。

“給貴妃看座。”太皇太后瞄了一眼瑾琀,對著蘇麻喇姑說道。

瑾琀給康熙和太皇太后行了禮,坐下,等著這場戲開演。

“這件事事關皇帝子嗣,與貴妃也有關係,所以把你叫來,拿個主意也好。”太皇太后斜看瑾琀,手中轉著佛珠,淡淡地開口。

“但憑萬歲爺和老祖宗做主。”瑾琀亦規矩地答道。

“當日你早產生下胤禛,不是意外,卻是有人放了裝有麝香的香囊,這事你也知道。”然後意味深長地看了安嬪一眼,又繼續說道,“她已經全部招供,陳嬤嬤也作了證,那個叫憐兒的宮女在不久前就被皇帝杖斃了,只如今交由你,看著怎麼辦吧?”

瑾琀嗤笑,和憐兒一起杖斃的還有你慈寧宮的太監呢,怎麼不提起?面上做出一副痛心的模樣,顫抖著雙手指著安嬪,“本宮與你究竟有何冤仇,致使你這樣害本宮的四阿哥?那時他不過是一個還沒成熟的胎兒。”

“七年前,不就是貴妃娘娘一句話,就讓奴婢身陷深宮之中,享盡富貴榮華麼?”安嬪怨恨的目光射向瑾琀。

瑾琀聽了一愣,然後努力回想七年前發生的事,卻是怎麼也想不起和安嬪有關的,皺著眉頭問道,“七年前,本宮說過什麼話?”

七年前,安嬪李氏入宮選秀,那時仁孝皇后尚在,無論什麼也輪不到松格里這個小小的妃子管事,更不用說還有當時的貴妃鈕祜祿氏後來的孝昭皇后在上面頂著。李氏本已被仁孝皇后撂了牌子,在出宮的時候卻被松格里看見,就隨意地對身邊的皇帝表哥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