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宋其衍悶頭喝酒的樣子,詫異地反問:“誰告訴你靳家小姐結了婚還生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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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起個離奇的文名於是用了《你好,農民先生》,結果推薦的結果也給了我一個離奇的驚喜,除去默默支援流年的老讀者,貌似收藏量並不怎麼可觀,所以流年可能會改書名,到時大家可別下架或是找錯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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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她一身狼狽,心如死灰。

“你哭了。”他站在她的面前,高大的身子擋住她的視線。

“沒有,雨水打到臉上了。”倔強的她一雙眸仰視著他。

“離婚了?”他問她。

“對,離婚了。”她仰著頭對著他笑。

“丫頭,嫁給我如何?”他的傘蓋過她的頭頂,瓢潑的雨水打在他的身間。

“叔叔,你能給我想要的嗎?”

“我可以給你我能給的一切,丫頭你要嗎?”這是他給她的回答。

☆、008吊死在名叫靳子琦的樹上

陽臺上散漫了月光,一地亮白。

落地窗上的白色雙層紗簾半掩著,隨著夜風在屋內淡黃的光暈中浮光掠影。

宋其衍背身輕輕地靠在陽臺的欄杆上,一隻腳隨意地從後踩在一條橫欄上,他偏轉著側臉,視線落在盛世豪庭下那被那輪圓月照得波光粼粼的湖面上。

他的腦海裡盤踞不去的是梁一辰大不看好的話語:“想娶靳家那位大小姐當老婆?阿衍,不是我打擊你,實在話,一個字,難;兩個字,很難;三個字,非常難;四個字,洗洗睡吧。”

宋其衍從褲袋裡拿出打火機,在骨節分明的長指間熟練地把玩了一會兒,然後站直修長的身軀,轉過來輕趴在欄上。

他用綁著紗布的手從褲袋裡摸出一盒煙,白色的紗布上滲出淡淡的血絲,他卻恍若未見,只是抽出一根菸點燃,站在那裡開始慢慢地吸菸。

他將煙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香菸的火光映襯著他的臉忽明忽暗。

他眯起眼眸眺望著高高掛在蒼穹下的那輪明月,思緒萬千。

吐出的菸圈緩緩散落在空氣裡,帶著一點暗啞的悽迷,然後很快就散去。

消失無蹤,彷彿從來不曾存在過。

梁一辰臨走時都不忘對他進行一番打擊:“阿衍,這世上女人多得是,你可別吊死在一棵樹上,還是一棵常年長不出一片葉子的禿樹上。”

宋其衍絕對不願意告訴梁一辰,早在四年前他就往自己脖子上套了個繩圈,還是個打了死結的繩套,而繩子的另一頭好巧不巧就係在了靳子琦這棵樹上。

也千萬別和宋其衍扯“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支花”之類的高談闊論。

因為自從靳子琦之後,除了這個叫靳子琦的女人,其他異性在他眼裡就跟那路邊的狗尾巴草同屬一個科系。

其實連他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

這四年裡,投懷送抱的女人何其之多,然而事實證明,宋其衍是個異類,他徹底打破了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的悖論。

他對那些胸大臀翹身姿妖嬈的女人並不衝動,即便喝醉酒也沒有那種想法。

更別提是在清醒的情況下。

然而他又不得不承認一個令他感到羞恥的真相:只有靳子琦,只有她,至少在和她發生過關係後的四年裡,只有她一個女人做到了!

她讓他莫名就有衝動,有時候一想起就會有衝動!

就如四年後的今天,即便只是看著她,他都像是著了魔一樣,完全沒有了自我的思考能力,就像一個沒有了大腦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