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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的不滿,嫌棄地一手揮開杯子,卻不幸被灑出的沸水濺到手背,又哎哎呀呀地叫起來。
“媽,您還好吧,快拿紙擦擦!”喬念昭關切地要去替她擦拭紅起來的手背。
宋冉琴卻忿忿地推開她:“有你這麼伺候婆婆的嗎?現在都想燙死我了,這以後嫁進來還得了?!”
喬念昭拿著紙巾無措地站在一邊,蘇珩風把她扯到自己身後,皺著眉對自己刁蠻難伺候的母親道:“媽你能不能少說兩句?”
宋冉琴看到自己乖巧的兒子竟然頂撞自己,難以置信:“我當著爸和親家的面教訓兒媳婦有錯嗎?你現在是翅膀長硬了,嫌棄我這個當孃的啦?”
蘇珩風因為宋冉琴的胡攪蠻纏而不耐煩,一轉眼對上靳子琦冷眼旁觀的目光,身形一怔,但很快便錯開了眼。
“阿琴,親家都坐在這裡,有事回家說!”宋之任顯然也受不住女兒的蠻橫。
宋冉琴卻不以為然:“爸,你也太大驚小怪了,親家要是介意早開口了!”
靳昭東在喬念昭被指著鼻子咒罵時就臉色陰沉,此刻聽了宋冉琴不上道的一番話,氣得要吐出口血來。
他張嘴剛欲說話,身邊的蘇凝雪卻按住他的手,眼神制止他開口,倒是她自己看著宋冉琴淡笑而語:“自然不介意。”
宋冉琴嗤笑一聲,得意地挑著卸去眉粉後基本不存在的眉毛正想再說幾句,蘇凝雪卻比她快了一步:“聽夫人這口操著原生態口音的普通話,倒也不難受。”
此言一出,宋冉琴再也笑不出來,一張臉頓時漲紅,惱羞成怒地說了一個“你”字就立刻閉了嘴,不敢再說下去。
過上富裕生活成為闊太太的宋冉琴,這輩子最忌諱的當屬她那口普通話,再怎麼練都難改嚴重的地方鄉土口音。
只要她一開口說話就會原形暴露,掩飾不住她在山裡生活了十幾年的事實。
這也是那些真正的名媛夫人和她成不了手帕交的原因所在。
沒有哪個修養素質上乘的貴族願意跟一個土裡土氣的暴發戶打交道。
此刻被蘇凝雪不鹹不淡地踩住痛腳,宋冉琴急得跳腳。
她想要炸毛卻發現那口鄉土音極重的普通話猶如一盆冷水撲到她的毛上!
蘇凝雪卻渾然不覺自己的話有多讓好面子的宋冉琴難堪,轉眸望著宋之任先恭謙地頷首然後才開口:“雖然知道這麼晚還請宋老來醫院有失體統,但我自認為有些事還是需要當場當時說清楚比較好。”
靳子琦聽到面色平靜的蘇凝雪說出這番話,神色一緊:“媽!”
蘇凝雪卻連看她一眼都沒有,也罔顧靳昭東背後扯著自己的衣角,毫不避諱地開門見山:“宋老的公子就在這醫院裡。”
瞬間,整個貴賓室籠罩在一種詭異僵持的氛圍裡。
良久良久的沉默後,宋之任拄著柺杖對視上蘇凝雪的眼:“犬子是不是給靳家惹了什麼大麻煩?”
宋之任在商場抹黑打滾數十載,豈會聽不出蘇凝雪的言外之意,見蘇凝雪不願拐彎抹角,索性自己也直截了當。
想到宋其衍,宋之任擰了擰花白的眉,心裡還是有股氣,除了在名字上冠上了宋姓,那小子是真一點沒拿自己當宋家人看!
放著好好的宋家大院不住,偏偏要搬去**別墅區住,還偏偏是——
是——
宋之任眼底一閃而過愕然。
進而想起宋其衍上午離開會議室時的那句話。
——讓那個女人成為我的。
那個女人——
宋之任皺著眉毛看向一直站在門邊的靳子琦。
靳家曾經能入得了他的眼的也就這個丫頭,難道——
“靳家雖比不過宋家在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