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靳家的門面上撲髒水,老爺子在世時如果不替她撐腰她哪能在老靳家待到今?”

“現在是翅膀長硬了也不把我這個老婆子放在眼裡,欣卉怎麼說也給咱們老靳家生下了孩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那母親就是心胸狹隘容不下人,才會讓自己過得那麼苦,男人嘛,怎麼可能只讓她一個人說了算!”

理直氣壯,理所應當,還頭頭是道。

靳子琦嘴邊噙著笑,不冷不怒,好似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