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起身告辭去機場。

靳子琦在門口換鞋的時候,蘇凝雪突然把宋其衍叫進了房間,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房間隔音效果很好,外加聲音本就壓得低,她一點也聽不見。

等宋其衍換了鞋出來關上門,下樓時靳子琦才問他:“媽跟你說了什麼?”

“你猜。”興許是心情太好,宋其衍得意地挑著眉故作神秘起來。

靳子琦掃了他一眼,不說就算了,自己率先走下樓,依舊如女王般驕傲。

宋其衍不急不緩地跟在後面,望著她背影的眼神,深情寵溺,再想起蘇凝雪的那番話不由勾起了嘴角。

他岳母大人說:“其衍,我知道子琦作為人妻有很多不足的地方,靳家從小的教育註定她是個驕傲的人,如果她有讓你感到困擾的地方,還請你平時多包容她一點,我看得出你是真的在乎她,不然當初也不會捨棄白家小姐選擇子琦。”

是呀,這世上怎麼可能找到比他更愛靳子琦的人?!

宋其衍對於這一點無比自信,靳子琦,沒有人會比我更愛你。

……

下午兩點的國際航班,兩人於第二當地時間11點左右到達悉尼機場。

中間在廣州跟墨爾本轉機兩次,加上兩頭從家到機場,從機場到居住地的時間,以及時差兩小時,超過了二十四小時。

悉尼的很多建築都保留著古老的風格,陽光明媚,街頭巷尾的牆壁上充滿了色彩斑斕的塗鴉,張揚的色調,這裡是一個擁擠熱鬧又熱情的國度。

而十二月,正是南半球的春末夏初時節,空氣裡充斥著悶熱的因子。

下了機,換下身上厚厚的冬裝,他們才提著行李走出機場。

來接機的是一個非洲血統的中年男子,穿著短袖襯衫,向宋其衍恭敬地鞠了個躬,又喚了靳子琦一聲“夫人”,然後開啟後車門讓他們上車。

對於被人尊敬地喚作“夫人”,靳子琦多少有點不自在,但也不排斥。

他們並未去找酒店居住,因為宋其衍在悉尼有自己的住所。

穿越一片最繁華的街市區在小巷裡左拐右拐,入目的皆是跟中國上世紀七十年代的紅磚房相似的獨具歐美風格的一幢幢小公寓。

這一帶的居民宋其衍似乎都很熟絡,一路上過來,不斷有外國人跟他打招呼,當然,她亦成為了他們談論話題的焦點,她跟著禮貌地微笑問候。

當有個碧眼黃髮的少年要衝過來親吻她的手背時,便被宋其衍一把扯住後衣領,兩人用流利的英語嘰裡咕嚕地說了半。

少年一臉委屈,宋其衍則微微瞪大眼睛,威脅加恐嚇的表情,看在靳子琦眼裡,這樣大吃醋的樣子顯得格外可愛。

梳洗了一番又補了一覺,靳子琦醒過來時已經是傍晚時分,宋其衍則還摟著她睡得昏暗地,輕輕地掰開他的手下床,聽到肚子咕嚕嚕的叫。

她笑笑。她餓了。

靳子琦粗略收拾了一下,穿著一件白色的寬鬆襯衫和黑色的修身褲,拖著一雙人字拖下樓,一頭及臀的墨黑長髮蓬蓬的,讓她看上去像個還沒睡醒的孩子。

宋其衍的這間公寓裡面裝修不似外觀樸實,空間也很大,她穿梭在寬闊的大廳裡,一個端著盤子的傭人恰巧路過,拐進了一個屋子然後空手出來。

靳子琦暗自撇撇紅唇,已經猜到那個屋子是幹什麼的。

她捂著自己乾癟的肚子,在傭人離開後走近那個屋子,帶著點偷窺的心態。

如她所願,裡面真的是廚房。

此刻這裡也許是靳子琦一生中看到的最美好的地方。

偌大的廚房,整潔的地板,訓練有素的廚師和幾位目不斜視裝菜的幫傭。

最為重要的是,整齊地擺滿了桌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