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年代流行去國外留學鍍成金,所以一年後我便被父親安排出國。

父親的意思是,等我留洋歸來就結婚,至於新郎人選已經毫無疑問。

那一我離開,靳昭東和卉卉都去替我送行,我望著這個日益成熟的英俊男人,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唯有化為兩個字:保重。

懷揣著一顆少女懷春的心,我踏上了前往英國的留學之路,一去便是三年,等我回國的第二日,便有靳家大家長親自上門來提親。

婚禮舉辦得有些匆忙,然而卻格外的隆重,那一日我嫁給自己心心念唸了一千多個日子的男人,穿著婚紗站在鏡子前的我看到了自己的忐忑。

在此之前,我並未見過他,聽父親說他這幾年下鄉去了,前幾才剛回來。

新嫁娘的矜持和羞澀沒讓我多加追問,只是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