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老皇帝活著時一樣,似乎沒什麼變化。若真挑出幾分變化的話,那就是沒有見到在涼亭或者水榭裡觀賞景色的妃嬪。

整個皇宮都靜悄悄的。

雲淺月一路來到榮華宮,只見榮華宮門前的守衛比她以前來時增加了一倍,而守護宮門的侍衛也換了。不是以往熟悉的面孔。她停住腳步,靜靜地看著。

“淺月小姐!”一名守衛走上前,對雲淺月一禮。

“我要見姑姑!”雲淺月淡淡道。

“淺月小姐是否有攝政王的令牌或者手諭?”那名守衛問。

雲淺月眯起眼睛,“我來皇宮從來就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來姑姑的寢宮更是,怎麼?今日還需要攝政王的令牌或者手諭了?”

“回淺月小姐,攝政王吩咐,太后娘娘腹中天子尊貴,而她體質太弱,先皇大去,太后娘娘十分勞神,需要好好將養,任何人不得打擾。畢竟太后娘娘玉體關係未來天子和天聖江山社稷。”那名守衛恭敬地回到。

“就是說連我也見不了姑姑了?”雲淺月眸光一冷。

“是,攝政王說任何人不得打擾,也包括淺月小姐。”守衛肯定地點頭。

雲淺月冷冷地問,“這道旨意是什麼時候下的?”

“昨日先皇大喪回來!”

“太后娘娘如何說?”雲淺月又問。

“太后娘娘認為攝政王說得有理!”那名守衛道。

“好一個太后娘娘認為攝政王說得有理!”雲淺月忽然冷笑,“若我非要進去呢!”

那名守衛忽然跪在地上,沉聲道:“守衛榮華宮兩千人,若是沒有攝政王手諭,私自放人進去,或者有人強行硬闖我等沒攔住的話,一律處決。”話落,他補充道:“攝政王說,若是淺月小姐想見太后,去向他請旨,他會陪同而來,畢竟太后娘娘和她腹中的新皇對天聖江山社稷太過重要,還有幾個月臨盆,不能有半絲疏忽。您若私自進去,我們不敢攔您,只能齊齊自刎。”

雲淺月胸中忽然竄起一股怒火,死死地看著跪在她面前的人。從刑部大牢,到如今的榮華宮,夜天逸都下了這樣一道聖旨,這是逼迫她去找他了。她絲毫不懷疑,只要她走進去,是沒人會攔她不錯,但是這些人絕對如這個人所說,齊齊自刎,或者被夜天逸處決。

那名守衛跪在地上不再說話,榮華宮門口靜如無人。

許久,雲淺月忽然一腳踢開擋在她面前的人,向裡面走去。

那人“啊”地一聲被踢出老遠,須臾,爬起來,看向雲淺月向裡面走去,忽然從腰間拔出刀劍,向脖頸自刎。其餘侍衛也齊齊拔出刀劍自刎。整齊一致,刀劍出銷,刷刷聲響。

雲淺月恍若未聞,若是早先她被攔住,那麼心存仁慈五千人讓她止步於刑部大牢,那麼如今榮華宮再如此,兩千人也讓她止步不前的話,她就真被夜天逸給拿住了。她到要看看,今日兩千人血濺榮華宮的話,他會如何?

“月兒止步!”榮華宮內傳出太后的聲音。

雲淺月腳步停住,向裡面看去,只見大殿殿門緊閉,看不見裡面的情形。

“月兒,姑姑很好,若是要進來,就去向攝政王請旨,若是不想去請旨,你就回去吧!不用擔心姑姑。”太后聲音再度傳出。

“姑姑,你何必要怕他?”雲淺月沒想到攔住她的人是她的姑姑。

“攝政王的做法很對,姑姑本來就需要將養身體。”太后聲音威嚴,聽不出絲毫被困的沉怒,“我腹中懷的是天子,不是別人。自然要謹慎注意。”

雲淺月皺眉。

“他昨日已經在皇陵看了血腥,我不想今日再讓他看血腥。你回去吧!”皇后又道。

雲淺月看著殿內緊閉的簾幕,多種想法在腦中旋轉,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