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出,不會象上次那樣插贓到你頭上。”

李月荷低了頭說:“眾人不嚷著先殺了我,我已是感激了,那裡還敢抱怨其它。只是說如今出入不方便,有時想來母后這裡,怕也不方便了。只盼母后想起我們時,能下旨宣一下我們過來。”

太后嘆口氣說:“荷兒,卻是苦了你了。一切還是自個要小心些,我雖是太后,無奈也是北順人,有些事卻不大方便為你出頭的。如今小榮佳還是每日裡上太學,我會叫心腹人暗地裡看著她,以防有些人看她是小孩子,哄著說些不著邊際的話來害你。你也須囑咐跟著她的人,凡是見到其它宮的人,還是快快避開,不要答話的為是。”

李月荷點頭道:“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只嘆我兩頭不是人,若有一天我竟不能避免一死,還盼太后見憐,多點看顧小榮佳。”

太后默然半晌方道:“你放心,小榮佳始終是南明地公主,國在,她就在!”

出了太后地靜心殿,看天氣還好,李月荷便跟碧玉慢慢的走了回去。後頭一群侍衛也不敢跟地太緊,只遠遠的跟著。李月荷心裡壓抑的要命,只強笑著說:“我一個弱女人,派了這麼多人跟著,也太小題大做了,這些人若是派去戰場,只怕少徵幾個兵丁吧!”

碧玉輕哼道:“他們不過是會欺負女人而已,真的上戰場,只怕是去送死的份。”

出了太后的宮殿堪堪走了一段路,卻見珍妃帶了榮宙和一幫子宮女從那邊來了,珍妃一見李月荷,竟然站住了,也不敢上前打招呼。

李月荷也不在意,自管自向前走,碧玉氣憤的說:“心都叫狗吃了,忘了娘娘當年是如何救回她娘倆的,這會倒知道要避著我們了。想娘娘得寵時,她天天來明月殿,連兒子都恨不得過繼給娘娘了,這會這個情狀,倒叫人看清了真面目。”

李月荷笑笑說:“人總是這樣的,她就算不為著想,也要為兒子著想,這當口自然不敢來問候我了。這場仗打下來,無論勝負,我都是輸家,誰靠近我的,免不了有她的苦頭吃。所以,也不能全怪她,只能怪這個世道,怪自己生為女兒身。”

正說著,卻見榮宙手裡抱著的一個線球掉在了地上,一路滾到李月荷腳邊,碧玉見榮宙要過來拿球,便彎腰從地上揀起了球,想要扔過去還給榮宙,一拿起球,眉毛卻一跳,迅速看了看後邊的侍衛,接著慢慢的捧了球,從左手換到右手,這才扔了過去還給榮宙。

到了明月殿,趁著幫李月荷更衣時,碧玉從袖口拿出一個髒兮兮的小卷子,遞給李月荷,李月荷揚了揚眉說:“剛才的線球……”碧玉輕輕的點了一下頭。

李月荷忙展開小卷子一看,只見寫著:九月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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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強歡笑

這些天,因秋夜寒風漸起,太后遇刺受過傷的手臂竟至於紅腫痛疼起來,太醫開了藥給太后敷,連著敷了幾天,竟還是不消腫,因手臂痛疼,吃睡不安,便宣了李月荷過去服侍,連帶的小榮佳和碧玉蘭蘭等幾個貼身的宮女也一起過了太后處。

李月荷自知太后手臂的痛疼並沒有說的那麼嚴重,也並不需要自己日夜在靜心殿侍奉,這不過是一個讓自己搬到靜心殿的藉口。只有如此,太后才能暫時的保護到李月荷和小榮佳。戰火已是越來越熾,作為北順人,李月荷的處境越來越危險。李月荷的心裡卻有點感嘆,只怕太后保護得了自己一時,保護不了自己一世。

搬過太后處後,李月荷心裡怕自己來日無多,只思多點報答太后的恩情,因而盡心盡意的侍奉太后。這天服侍太后服了藥睡下,這才回了寢室。這間寢室靠著太后的寢室,本是太后的起坐室,匆忙改成寢室,難免有些不盡人意的地方,但此刻於李月荷來說,卻是比明月殿還要安妥的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