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通廣大,也是無奈何!”冥河老祖似乎為了證明自己所說無假,手中一晃,卻是顯出了兩寶。

“元屠耳鼻二劍!”

鎮元子二人驚道。

“不錯。我便以此二劍,佈下血海大陣,此陣太過惡毒,不宜布在前方,否則徒自為地府招惹因果。我便坐鎮後方,如若佛門執迷不悟,硬要闖入此陣,是生是死,可就怪不得我們手辣了!”

冥河老祖臉色猙獰地說道。

鎮元子:“也罷,如此卻是最好。十二都天神煞鬼大陣雖然精妙,奈何……”

宙已神色微微一動,他哪裡不知道鎮元子所說的意思,還不是認為自己實力不夠發揮出那大陣地威力,不然,就憑這血海大陣,連給十二都

大陣配角都不夠。

“也罷,如此便是最好!”

冥河老祖又道,“此番大戰,卻是太過慘烈,不若將一些資質較高的巫族陰神,隱入我大陣之中,反擊之時,才乘勢殺出,如此一來,一是存了實力,二卻是保全了一番巫族。”

“此事不必如此。我巫族倒再無那貪生怕死之輩!”宙已不禁暗恨道,連我宙已都不怕死了,誰還怕死!

“也罷!如若情勢危急,再退入我血海大陣就是!”冥河老祖微微有些失望地說道。

鎮元子觀陣片刻後,卻是回頭道:“此番七寶妙樹現身,佛門卻是來人了,不過時機未到,還須稍等兩日!”

“兩日之後再戰便是!”

宙已和冥河二人倒也不離去,徑直各自佈陣提防佛門不提。

卻說西方玉鼎佛祖去了地府,卻是還有如來佛祖未曾前去。這如來佛祖卻是去了他處。

東海三宵島,忽有童子入島稟報:“島外有一和尚求見!”

雲霄心神一動,自然知道這個童子口中的和尚便是那西方教如來佛祖,心裡暗自一嘆,卻是出了三宵島,徑直去迎候這如來佛祖。

“佛祖遠道而來,卻是令各位三宵島蓬蓽生輝!此地不比靈山,雲霄倒是無甚稀罕招待佛祖!”

雲霄衣袂飄飄,虛空踏步而來,卻是徑直到了如來佛祖面前。

“雲霄師妹,卻是多年未見,怎地生分了,生分了!”如來佛祖微微一笑,卻也不似平時裡那假到骨子裡的佛門拈花笑,倒是淡然隨意之笑,連那阿彌陀佛都忘記念了。

雲霄神情一動,卻是微微還禮,“師兄見笑了。三宵島隨時都歡迎師兄!”既然這“多寶道人”都自稱為師兄,雲霄倒也不好駁了他面 子。

兩人閒步進了三宵島,卻見各處皆是陣法森嚴,雲霄經營三宵島多年,倒也興盛無比,周匝一般防禦禁制,倒也讓那如來佛祖看地不由點頭。

“封神一戰,你我雖然同門之情就此斷絕,可這三宵島,我依舊視作是妹妹的家!”如來佛祖一語道出自己立場,不認截教身份,卻認這雲霄師妹。話說當年,雲霄卻也是截教難得好人緣之人,即使眼前這 “多寶道人”,也未曾對她有太多不滿。

“佛祖卻是過獎了。雲霄謝過了!”

兩人隨後便進了密室,佈下了多般手段。

“不知佛祖此次前來,有何事?但說無妨!”雲霄二人分賓客坐 下,步入了正題。

如來佛祖微微一嘆,卻是道:“也罷。多寶道人早已死去,只餘這如來之身。師妹卻是不用太過介懷。我此番前來,卻是想許給師妹一番機緣!”

“呃?是何機緣?”雲霄道。

“魔界魔皇石忠自爆家門醜事,周成聖人當年封印諸教聖人之事,也成了路人皆知!當年截教聖人雖然法力通天,倒也難逃其難。不知師妹可有何打算?”

“這……雲霄魯鈍,倒是未曾有何打算!”

“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