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是冷眼旁觀的看熱鬧的吃瓜群眾。

一個身著灰色粗布衫,打扮的像個普通民夫,可手中卻拿著一把扇子的男子正在黑城街道上大搖大擺的走著,他身材和風雲國本土人士相近,異常魁梧,只是他的面孔卻更像是石玉國或者南蜀國計程車子,清秀有餘,粗獷不足。

搖扇走在大街上,瞧見一些漂亮的美嬌娘,眼睛說不得會如同長了腿一般,從那些人的胸脯瞧到屁股,一直等那些美嬌娘走得遠了,瞧不見那一扭一扭的肥美屁股了,才會收回視線,一邊擦著口水,一邊繼續搖扇裝模作樣的前行。

“龍套,還敢偷看胡大爺婆娘的屁股,是不是那次沒有把你揍怕啊?你是真不想要小命了,教訓你一次還不夠,非要為了個婆娘的屁股蛋子把命丟了?”

名叫龍套的揮扇男子聽到街邊茶館有人認出自己,眯眼一瞧,只見茶館中的所有人都無聊的嘲笑著自己,還有的摸著身邊女子的屁股向自己示威,這讓他無奈搖頭,抬起頭看了看天空,又是黃蒼蒼的,瞧得人心裡憋悶。

收回視線,轉頭再看茶館中的眾人,名叫龍套這個奇怪名字的男人忽然吼道:“你們這群傢伙都把自己婆娘看住了,要不然被我勾引到了,可就不是偷看屁股這麼簡單,而是要狠狠地去抓上幾把,甚至騎在身上了。”

眾人都沒想到龍套這個只有色心沒有色膽的傢伙今天會這樣大膽,敢公然和自己叫板,這讓他們怒氣橫生,只覺得受到了奇恥大辱,抓起身旁的兵器就向外衝去,想要直接這個皮囊清秀的小白臉砍成兩半,只是當他們跑到茶館外時,又哪裡能夠見到龍套的半個身影?

與那小茶館相聚兩條街道的路上,龍套正風…騷的搖著扇子,與剛剛的氣質不同,此時的他臉上神色平靜,雙眼深邃如水,雖然衣著稍顯貧寒,可行走間飄曳如葉,沒有一絲沙塵能夠染身。

沒走幾步,龍套忽然停了下來,他收起扇子,右手手指掐訣,眼中出現一陰一陽兩條魚的影子,雙魚合抱,慢慢重合。

“魔頭齊聚了嗎?”

龍套突然眯眼向黑城城門的方向看去,他又掐訣一次,手指合攏又分開,原本深邃的陰陽雙魚竟然浮現了一絲迷霧,這讓龍套眉頭不由得一皺。

“天機被阻,是誰亂我計劃?”

龍套邁步而走,行走速度並不快,每一步的距離也不超過一丈,可就是這樣尋常人的走步之法,卻是如亂眼迷花一般,明明可以看清他的每一步,卻無法追趕上他的步伐,這就如同望山山不走,卻是越走感覺越遠一般。

黑城城門處,朱晨桓聽到蕭三孃的解釋,再去看那刀疤臉男子眼中火熱的神色後,他只覺得自己三觀在這一次受到了五雷轟頂的洗禮一般,什麼時候自己在別人眼裡也成為了可以憑藉皮囊苟且偷生的香饃饃了?

回想起自己前世身為豬八戒的時候,腦袋上頂著一個醜陋的豬頭,那是一個人見人怕啊,和禿驢一起去化緣,經常會被認為是打家劫舍的妖魔,若不是唐僧長得還算是人模人樣,說不得這一路就要餓著肚子西行了。

只是今世變成了一個人見人愛的帥哥,可好像也不是什麼好事,這不?麻煩自己就找上頭了?

以前在石玉國,因為自己身份的原因,即便是有些龍陽癖好的人也不敢在自己面前表露分毫,可出了石玉國後,誰能認得自己?這種癖好稀奇古怪的牛鬼蛇神也就出來了。

朱晨桓瞧見刀疤臉懷中女子那一臉的妒意,甚至比看向蕭三孃的神色都要陰沉的多,這讓他當真是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

女子瞧見朱晨桓那令自己都要嫉妒的俊俏容顏,只覺得一旦朱晨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