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老管家擺手示意劉君懷快快離開,心中的渴望也是顯露無遺,劉君懷唯一施禮,深深吐出一口濁氣,穩定一下心識,這才轉身回到那處神秘空間當中!

依舊絲毫不敢大意,在空間領域裡緩步前行,這一方空間裡,有山有河,有林有湖,萬分精緻,越是臨近,劉君懷越是被這奇異世界所震撼。

這裡絕大部分被叢林鋪蓋,到處都是巨大樹木,那樹木筆直挺拔,參天樹立,顆顆足有百丈之高,枝葉茂密結實,藤蔓纏繞,樹冠如傘。

空氣裡飄蕩著一股被陽光烤熱了的潮溼味道,縱然經過這些大樹寬大綠色樹葉過濾,投射下來的光斑依然有著火熱之感。

這片叢林一望無際,好像沒有盡頭一樣,唯有正東方遙遠之處,隱約可見一種奇異霧氣籠罩懸空階梯之上,好像一道銀帶垂下,貫通天地,似有淡淡地氣攀沿直上。

謹慎行到階梯之下,他面前憑空而起一道白玉石階,向著天空伸展,徒然一種舒緩能量忽至,彷彿跨越時空而來,眨眼功夫便將劉君懷漫身籠罩,在此能量之下,他只覺著眼前情形轉換,周圍萬物開始模糊,瞬間整個人被舒緩能量託浮至半空。

離地三十丈,正是那白玉石階起始之地,此時的劉君懷就站立在第一層石階之上,光滑如鏡面,周身也被霧氣繚繞,與無盡攀沿石階一同暈蕩在一片朦朧當中。

劉君懷身體與石階當空懸浮,周圍彷彿無天無地,無日無月,有的只是無盡雲霧氤氳著,即使神念探識之力,也探不清雲霧中事物,仰望天際,那座王城也消失在煙霏霧集之中,雖然此地仙氣尤盛,他依然有種不著實地的忐忑感叢生。

雲蒸霧鎖裡,偶有微風拂過,暈蕩起雲霧撩動,雲霧微微震盪中,隱約可見白玉長階一直向上,直入雲霄,綿綿延延,不可計數。

石階冰冷且有些泛青,其上不見一絲裂紋顯現,劉君懷小心邁上第二層,他身後第一層石階兀自微微有些抖動,就有如水面上浮橋,在走過後還會顛簸一番。

高處石階被那朦朦朧朧霧氣所遮蓋,看不太真切,唯一可感石階之上有著絲絲威壓溢位,在不停壓迫著四周氣流流轉,只是那威壓幾若無聞,不細心去感受還是極難察覺的。

但在劉君懷邁過幾十級之後,那種威壓漸有趨盛跡象,終於在百級之後,無影無形威壓已有了翻江倒海之力,雖不似狂濤駭浪般湧動之勢,但其中莽莽浩大壓迫力,已是逼迫得劉君懷需要護體加持。

至此的每一步向上之力,均會感知到其中銳意所化鋒芒噝噝作響,不間隔的襲向身體,銳意無形,一切直指本質,猶如劍意通明貫透,劉君懷不待絲毫猶豫的施出切割術,幾十番舞動才可邁上一級。

在行進至第二百級石階之後,銳意裡鋒芒細如銀絲已化作片狀銀芒,劉君懷漫身骨骼傳出了噼啪聲響,便是那片狀銀芒溢位劍意所擠迫,體內仙元稠如粘液,渾厚充沛也漸做洶湧狂暴,竟似要脹體而出,不得已,劉君懷將空間領域開啟。

此時的石階已是闊十尺,高尺餘,每一階都片塵不染,溢位淡淡暈光,靈氣盈盈充斥其上,隱有道道晦暗字元光影流轉,汩汩淡薄道蘊在其間湧動。

再次攀爬到第五百級之後,片狀銀芒銳意再次融合幻化,已然化作指粗銀鞭,銀芒從鞭體體表溢位,銀光閃亮刺眼,照得方圓數十丈如同白晝。

絲絲縷縷法則氣息也在光芒閃爍中溢位,好似一條條光線,在其中縱橫交錯,如罡風般犀利鞭風與浩蕩威壓震盪之下,劉君懷身前空間不斷震盪,撕裂,銀芒快速向他本體襲來。

冷汗順著額頭滑落下來,鬢角已經被汗水打溼,雙眼已經變成通紅色彩,彷彿充血一般,伴隨著道道鋒芒入體劇痛,與浩蕩威壓壓迫向心魂,劉君懷咬緊牙關,竭力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