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是黎王殿下親封的西軍先鋒,孫巍!”

小將翻了個白眼,“原來是墨景黎那個叛賊,孫巍…小爺沒聽過,乖乖受死吧!”手中長劍既快且狠,毫不留情的劈向自稱西軍先鋒的男子。一時之間竟比的男子一陣手忙腳亂,最後終於死在了自己瞧不起的毛頭小子手裡。小將不屑的啐了聲,“膿包一個,也敢在小爺面前耀武揚威?”先鋒被斬,攻城的軍隊頓時陣勢大亂,留下守城的將領趁機揮軍殺出,不多時攻城的軍隊便倉皇敗退而去。

“夏殊,怎麼樣?”回到城上,眺望敵軍敗退而去的狼狽模樣,剛剛大展身手抒發了這幾天來的鬱悶的小將眉飛色舞得以非法。叫夏殊的年輕男子望著遠處皺了皺眉道:“這應該只是對方前面開路的先頭探路的。雖然把他們殺回去了,但是等到真正的精銳來了……”小將也不由得皺眉了,剛剛勝利的歡喜漸漸地散去。別說是十幾萬軍隊,就是十幾萬頭豬也能把他們這點人給踩死。兩萬人守城就已經很困難了更不用說還要出城迎敵。永林城不比碎雪關,如果他們堅守不出,黎王大軍就有可能先繞過永林小城,雖然麻煩一點但是並非不行。一旦拿下了碎雪關,他們這座只有兩萬人的孤城根本就是囊中之物。

“管他呢,來了小爺一樣給他打回去!我雲霆可不是貪生怕死之輩!”小將哼聲道。

夏殊也漸漸露出了笑容,“說的不錯。先說好,下一場該我了。”

或許是因為前面的開路的先鋒兵馬大敗而歸,後面的兵馬來的比他們想象中慢一些,直到第二天早晨才聽到城外傳來的戰鼓聲。夏殊和雲霆站在城樓上往下望去,雲霆也不由得抽了口氣,“墨景黎把整個翎州的兵馬都弄出來了吧?”永林城前面並不開闊,但是一目望去那旌旗晃動密密麻麻的人影讓人有些不想去估計那數量了。夏殊低聲道:“以前在都城的時候都聽說黎王是個草包,如今看來也不盡然。”看城下黎王的兵馬列陣嚴謹整齊,其實森然。怎麼看也不像個草包能帶出來的軍隊。雲霆撇嘴道:“要麼他手下有高人,要麼他裝瘋賣傻。草包能起兵謀反麼?那是瘋子。”

對方陣列中有幾人拍馬而出,其中一個明顯不是武將的中年男子對著樓上喊道:“樓上的守將聽著,立刻開啟城門放我們過去。”

雲霆撇嘴,“你誰啊?你說放就放?”

中年男子道:“本官是永州太守,永州已經歸附黎王殿下,爾等還不立刻開啟城門恭請黎王殿下進城!”聞言,雲霆忍不住低罵了一聲,“小爺以為是誰呢,原來這個叛賊。天堂有路你不走,當了叛賊就該識相的找個地方縮著還敢出來招搖。”反手抽出旁邊士兵背後的弓箭,開弓搭箭毫不猶豫的朝著永州太守射了出去。

“啊?!”馬背上說的正洋洋得意的永州太守被身邊的人拉了一把,羽箭正好貼著他的耳朵飛了過去。頓時嚇得尖叫一聲險些跌下馬背。雲霆有些遺憾的嘖了一聲,“這手氣也太欠了一點。”永州太守的勸降毫無作用,其中一人揮揮手讓人將他送回軍中。這才抬頭對城樓上的兩人道:“城樓上的是雲霆和夏殊兩位小將軍吧?兩位最多隻有兩三萬人馬,根本擋不住我二十萬大軍。何必負隅頑抗?其實大家都是大楚子民,要是有什麼損傷大家都過意不去不是麼?”

雲霆呸了一聲,冷笑道:“笑話,你還知道自己是大楚子民啊?本小爺還以為是哪個逆賊養的狗在這裡吠呢。”

城下的人臉色微變,很快又繼續笑道:“皇帝無道,黎王才是真命天子。我等自然應該奉黎王之命……”

“我呸!”雲霆抬手又是一箭,見對方輕鬆讓過也不在意,高聲怒罵道:“不要臉的小爺見的多了,跟你一樣不要臉的還真沒見過。皇帝無道…皇帝是殺你爹孃了還是搶你老婆了?還真命天子…當小爺遠在邊關沒聽過不成?婚前勾搭未來小姨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