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姐,我們都這麼想。我們無法理解你的想法。”

秦雅悄悄舉手:“我理解!”

夏娃手中玩著筆,看劉霜霜:“我理解秦雅理解,戴劍、聶左和魏嵐,還有我,我們都是經歷了很多很多事情的人,痛苦在我們內心的記憶深處,因為此,我們體會到平靜和安寧的生活才是我們最想要的生活。比如魏嵐,她是前黑天鵝的成員,經歷了背叛,出賣,拋棄……戴劍……戴劍我就不說了,他應該是我們幾人中內心最痛苦的人。”

戴劍疑問:“你怎麼知道?”

“那天你喝醉了,我帶你回家,你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對我訴說你的未婚妻。”

劉霜霜好奇問:“她劈腿了?”

戴劍看劉霜霜,認真道:“她死了,腦袋被子彈打爆了。”

劉霜霜急忙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很多年前的事。”戴劍輕嘆一句,勾起了自己的回憶。

劉霜霜問:“那聶左呢?”

大家都有些好奇,夏娃看聶左,聶左喝水咧嘴一笑,夏娃道:“聶左我不知道,但是聶左的心態很成熟,四十歲的男人心態。有一個人在沙漠中迷路,一個月後他被救了出來,從此,他無比的珍惜食物和水,每一口食物都要在口中嚼的粉碎後才吞進肚子裡。他將每一份食物都當成最後的食物來珍惜。”

聶左搖頭:“這個舉例完全不正確。”

夏娃攤手:“所以我不知道。”

劉霜霜問:“那你呢?”

“你不看新聞嗎?”夏娃反問後提醒:“爆炸案。”

“哦……”劉霜霜道:“最近課比較多,而且週末還要去抄號碼,聽說了,但是沒有在意。不過你們注意到了嗎?最近一個很火的影片,一個男人在養老院槍戰的畫面,用手把手雷給打掉了。”

夏娃無聲笑了,道:“你很幸運,我們護航正巧接到了相關委託。”

“真的?”劉霜霜驚喜。

“不過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現在工作是抓出出賣華布朗行程的內鬼。”

劉霜霜愣了半響問:“華布朗是誰?”

“……”大家皆沉默。

“那男人就叫華布朗?”劉霜霜追問。

聶左站起來:“我要下班了,再見。”

“顧問等我。”秦雅道:“我車送修了。”

“又撞電線杆了?”

“撞樹上了。”秦雅不好意思一笑:“旁邊一帥哥交警見了我車牌就跑,我還以為我違反交通規則了,所以一緊張就……”

“廢話,上次人家攔你車查酒駕,你將油門當剎車,把人家頂到了綠化帶去。”聶左收拾,他幫忙去處理這交通案件,那交警承認是自己的錯誤,自己的出現導致秦雅的緊張,當然不能怪交警,因為日常都是從路邊走出來,然後攔車。最後聽證會,法官認為綠化帶視線遮擋,秦雅沒有辦法在遠處看見交警和警車,最後拒絕交警提出的五年禁駕的提議,改為一年監控駕駛。一年之內,如果秦雅的駕照分數被扣光,或者發生肇事,將禁止她在接下來五年內開車。聶左擔心問:“那你的駕照?”

秦雅有些難過:“下週二開聽證會,我可能要被禁駕了。”也不太難過,一是因為自己似乎確實不適合開車,二是那帥哥交警安慰她,如果她被禁駕,那他就請自己吃大餐賠罪。至於為什麼看見那帥哥交警就緊張……這是秦雅的事了。

劉霜霜道:“不需要駕照,僱個司機就好了。”

“……”大家走人,將劉霜霜一個人扔在了辦公室。劉霜霜左右看看,口中嘟囔,拿起包下樓,打電話給聶左:“我工作怎麼安排?”

聶左道:“你直接聯絡總經理,我當時只是代理負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