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是一定要做的,可是我應該如何去做?這又成了我卻步的高牆。

我還沒想好要怎麼面對阮青莉,阮青莉卻打來電話,我看著她的名字出神,直到電話自動斷了她又再打來的時候我才清醒。

“張巍說晚上去嘗新菜,我已經通知李雯,到時候你來就行了。”

阮青莉那邊的聲音透過電話傳來,繁忙有序的,我簡短的應了一聲,我以為阮青莉會馬上結束通話,她卻問了一句怎麼了。

她瞭解我比我所知道的要多得多。

我下意識的說,“我們需要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