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任,隨即道:“若是她想殺我,早就可以下手了。”

“你以為駱姝真的一點武功都不會?”

其實顧有年早便看穿了。

當初在為駱姝解穴的時候,便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他發現駱姝其實早已偷偷解了穴,其實力恐怕在司徒月之上!

司徒月聽到顧有年如此說,隨即心中驚駭無比!

“先吃飽喝足,我們再想辦法。”

於是二人便狼吞虎嚥了起來。

……

營帳內,駱姝臉上浮現出一抹愁容。

此刻,她正在營帳中間等候著侍女的稟報。

“阿剌公子,大可汗讓您進去。”

終於,駱姝等到了父王的訊息。

駱姝忐忑的跟隨著侍女走到了帷帳後面。

此時,蒙古軍醫正為床榻上的那個虛弱的身影把脈。

見到駱姝來了,那軍醫隨即行禮道:“參見阿剌公主!”

阿剌揮了揮手,那軍醫隨即搖了搖頭,而後悄然離去。

駱姝支走了所有人。

床榻上,一箇中年男人正靜靜地躺著,他臉上蒼白,胸口上的包裹著傷口的白布,早已經被血水染透。

在這個落後的時代,中了箭傷,很有可能因為破傷風感染,而一命嗚呼。

顯然,床榻上的男人便是如此。

“阿剌,是你嗎?”

床榻上的男人掙扎的正要坐了起來,但奈何胸口的傷口太痛,導致他掙扎了幾次之後,根本無法坐起來。

駱姝見狀,急忙上前,將他扶了起來。

“父王,女兒不孝……”

駱姝面前的那人正是名震草原的乞顏部大可汗,鐵木真!

如今的鐵木真,哪有當初統一草原諸部的威風模樣?

此時的他,更像是一個垂垂老矣的人,隨時可能會一命嗚呼。

駱姝眼中閃爍著淚花,她哭泣道:“是阿剌沒用,沒有找到能治療父王的神藥!”

原來駱姝冒險奔走千里,孤身一人闖進雲霧山裡,便是為父王尋找治病的靈藥。

可惜她自始至終都沒有找到能治療父王傷勢的靈藥,所以這次傷心欲絕。

“阿剌別哭,父王已經感受到了長生天的召喚。”

“人固然有一死,父王只恨此生的願望沒有實現,只恨沒有機會親眼見到自己的女兒嫁人成親。”

此刻,父女二人眼中閃爍淚花,深深的訴說著內心的最柔軟的地方。

“阿剌,你要強大起來。”

“軍醫說父王的時日不多了,父王準備將大可汗的位置,傳給你!”

駱姝頓時腦中一片空白,隨即搖頭道:“不,父王,你不會有事的,阿剌就想一直這樣陪著你!”

鐵木真輕輕的拍了拍駱姝的肩膀,隨後鄭重道:“阿剌,聽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