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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人的排外聲浪,他還是蠻不高興的,無非就是早到幾百年的關係,語系和種群同福建省基本一致。
如果這都要搞本省排外主義,那整個帝國還如何治理。
等宋皇帝將手中的這些公文資料看完,林獻堂省長正好前來拜見。
宋彪所下榻的這件旅館在當地已經算是最佳的住處,可也絕無皇家氣派可言,如果不是內廷在幾天之前緊急佈置一番,恐怕連三星級賓館的單人間都算不得。
即便如此,宋彪還是得在客廳裡辦公,也就在客廳接見林獻堂,雖然並不喜歡此人,對方畢竟也是民選的省長和地方黨派的大佬,宋彪還是讓人賜坐,讓林獻堂坐下來同他談論公務。
林獻堂一坐下來就迫不及待的請罪,要為他和本地鄉民草率安排款待一事道歉。
宋彪皇帝對此倒是並沒有太在意,雖然很少遇到這種情況,可也算不上是明確罪責,就錯開這個問題同林獻堂問道:“你在臺灣省已經當了十一年的省長,這一屆就是你的最後一屆任期了吧?”
宋皇帝的這番話很平常,語態溫和,林獻堂又正從蔣壽麟手中接過茶盞,感激不已的同宋皇帝答道:“皇上明察秋毫,等這一屆結束,臣就告老還鄉,回赤峰做個種茶的老翁。頤養天年。”
宋彪皇帝肯定不信這番鬼話,顯得很是和藹的勸說道:“有能力,有名望。得本省鄉親之愛戴,理當多做點事。我看你身體還不錯,本屆省長任期結束後是否想去中央內閣任職?”
林獻堂一陣激顫,他何德何能。豈敢妄想進京任職內閣,黨內是講派系的,他這也就僅能算是本省地方派。根本無望被中央三大派系選中。
在地方,他只要能鉗住民主黨,不讓民主黨逆轉選勝就是諸位黨內地方大佬們的首功,要知道民主黨在福建、江浙、兩廣攻勢凌厲,唯獨他這臺灣省是滴水不漏。
話說民主黨倒是一度用臺灣省自治的議題政策拉攏過他們這些本省民選大佬,當時一度也曾走近過,只是宋教仁“眼光短淺”。草率中止了這一政策。
林獻堂並不明白宋教仁雖然喜歡和中央唱對臺戲,急於擴大民主黨的選勢,在本國的大是大非問題上卻是很有原則性的。
如今皇帝親口提出讓林獻堂日後進京在內閣任職,這豈能不讓林獻堂心花怒放,帝國的政治特點是很特別的。其實省長的實權並不大。
美國是聯邦制,它的州長的實權是非常大的,這個很正常,但是像英國、法國,地方行政長官的實權就很一般了,帝國是中央集權制,省長的實權就更低。
帝國的政治結構實際上是一個啞鈴,基層的縣府一級實權較大,上層的中央實權較大,中央的省一級相對就教弱一些,而且帝國是很嚴格的職業官僚體制,絕大多數的公務員是專業技術人員出身,很多的行政實權都控制在這些人手中。中央部門對省的各職能廳擁有直接行政管理權,地方各省級正副廳長的任職是中央在控制的,而地方省長只有監管權。
所以在實際的權利上,帝國的一個內閣大臣通常要比省長厲害很多很多,源頭上還是帝國憲法對權力的分配有關係,府這一級相對就要厲害很多,實際上就是省一級的很多權利都直接下放到府一級。
某種程度上,你可以覺得帝國更像是秦代的那種郡縣制,帝國之所以要這麼做,很大原因就是要限制新疆、西藏、蒙古這些自治區的內部分裂運動,比如說各省的巡防總長、警察廳廳長的任命權都控制在中央,而本身的檢察官任命權則在本省省長的手中。
所以說,像林獻堂這種政治之路走到極限的地方政治大佬,他其實是非常想升到中央一級,哪怕是當一個環境保護總署的副總長,他都非常高興。
他的級別就不一樣了,他以後有更多的機會和中央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