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們現在的處境之後,便大聲罵道:“這些人怎麼這麼墨跡,有什麼招數儘管使出來好了,為啥連個屁都不放就把人給整走了?”

“春叔的手機在這裡,我相信它們一定會打電話過來的。”我說道。

說完之後,我坐在床上,幸好我有再揹包裡面放反毒水的習慣,要知道我剛才也受了些傷,於是一邊往臉上抹藥水,一邊叼著一根菸沒頭沒腦的抽著,我心裡琢磨著,那些傢伙這麼做,無非就是想先在心理上給我們壓力,讓我們不敢報警,要知道這心理戰術遠要比身體上的打擊來的狠毒,他們一定是想趁著我們驚慌失措的時候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想到了這裡,我無奈的笑了笑,孃的,這一招對我有用麼?老子經歷過多少次類似的事件了?你們不是想跟我就這麼耗著麼?別開玩笑了,我會這麼傻跟個待宰生豬一樣等著你們上門兒勒索我?

你們真是太小瞧我了。

於是,我便彈了彈菸灰,然後對著胡白河說道:“白姐,你能用法術之類的辦法找到我那三個朋友麼?”

胡白河搖了搖頭,它對我說它根本不懂那型別的法門,於是我便點了點頭,然後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錢扎紙,忽然我想出了一個辦法,要知道雖然那些邪教的傢伙們的陰謀著實歹毒,馬天順的本事也十分厲害,雖然他們一直知道了我們很多的事情,但是它們卻好像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東西,也就是我們身上的突發情況的發生率很高。

就拿剛才來說,誰能想到這個錢扎紙竟然是馬天順的剋星呢?我相信如果馬天順如果也知道這一點的話,他絕對不會傻了吧唧的出現在我們面前,這多虧了錢扎紙,雖然他瘋瘋癲癲的,但正是這樣,所以沒有人能猜透他腦子裡到底想的是什麼,我們為什麼不能利用這一點呢?

於是,我便對著錢扎紙說道:“小錢,那些傢伙是想讓咱們等著,但是咱們如果要等的話就太被動了,咱們必須爭取主動,你幫我個忙好不好?”

“有啥話你就直接說唄,啥幫不幫忙的,春叔對我這好,我怎麼能不管?”錢扎紙對我說道。

聽他這麼一說我就知道好辦了,於是便小聲的對著他說道:“等一會兒你下樓一趟,去前臺,我剛才看了,雖然不知道這屋子裡有沒有攝像頭,但是走廊裡卻真的有,所以等會你去前臺幫忙調差一下監控錄影,我相信那些想害我們的人不可能會飛天遁地,所以他們只能大門進大門出,所以錄影一定會有記錄的,怎麼樣,能做到麼?”

見我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後,錢扎紙眨了眨眼睛,一邊撓了撓自己的黑眼圈一邊對著我說道:“有點複雜,我怕我一時搞亂了,你怎麼不自己去?或者讓那白曉麗自己幫忙看呢?”

如果放在一年之前,那我鐵定會自己下去,但是現在我腦子裡想的東西跟以前也不同了,我覺得我的確可以自己下樓檢視,而且那白曉麗和我也認識,但是要知道我們現在在敵人的地盤兒上,如果我過度的跟白曉麗溝通的話,保不準她也會有危險,而且那前臺又不是隻有她自己,被問的話很難想出合理的說辭。要知道我能知道這山莊不對勁兒,完全是白曉麗的功勞,我怎麼能恩將仇報?

而且又說了,我無緣無故的跑去前臺的話,那一定會引起那些藏在暗處的敵人的注意,那樣的話,即便是我找到了他們的下落也是於事無補,他們完全可以將韓萬春三人轉移,而且動機暴露了,之後就不好辦了,所以必須要有一個不會引起他們注意的人去辦這件事。

錢扎紙就是最好的人選了,他和我們的世界觀不同,用他自己的話來說,那就是屬於在二次元與三次元世界的夾縫裡面求生存圖發展的存在,這樣的一個傢伙,無論做什麼我相信都不會有人在意,而且只要再小心部署一下細節的話…………我認為這個計劃很可行,於是便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