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李奇是徹底火了,這該死的東西,在這時候竟然給我玩失蹤,若是待會不給老子一個合理的解釋,老子絕不容他。

憋屈。

李奇此時心裡很是憋屈,一邊無奈的安排人清洗大廳內的血漬,一邊思索這到底是誰幹的,想了一會,他心裡有了兩個人選,第一就是蔡敏德;第二就是王宣恩。如今蔡敏德還有求於自己,所以應該不會是他乾的,剩下的,就只有王宣恩了。

想到這裡,李奇心中更是鬱悶,這狗血來的還是時候,可惜剛才沒有抓住人,要是能夠抓到哪怕一個行兇之人,那真是賺大了,畢竟上面還坐一位boss級的大人物,這王宣恩選哪天不好,偏偏選到今天來鬧事,真不知道是該誇他行事出其不意,還是罵他愚蠢之極。

可是說一千道一萬,你沒有證據,就不能說是王宣恩乾的,這麼好的機會,就這樣被浪費了,李奇心有不甘呀。

正當李奇苦惱之際,門前忽然來了一匹駿馬。

李奇抬頭一看,見正是那失蹤的馬橋,剛想開罵,只見他屁股下面還趴著一個人。

好傢伙,果然沒有辜負我對你的期待。

李奇立刻轉怒為喜,急忙走上前去。

馬橋也從馬上跳了下來,又一手將那人提了下來,隨意的扔在地上,只聽得一聲痛苦的呻吟。

“不好意思,他們人實在是太多了,我一雙手不夠用,所以就把那帶頭的給抓來了,你看有用不。”馬橋訕訕笑道。

“有用,真是太有用了。”

李奇呵呵一笑,又見那人已經不省人事了,心中一慌,這傢伙不會掛了吧。忙道:“馬橋,你把他怎麼呢?”

“我沒有對他做什麼呀。”

馬橋也是一臉困惑的表情,道:“我剛才就是踢了他一腳,然後把他放在馬背上,坐著他來的,這傢伙不會被我給坐暈了吧?”…;

坐暈呢?

李奇又問道:“請問你坐著他跑了多久?”

“沒跑多久呀,我還是快馬加鞭趕回來的。”

這下子李奇全明白了,老子坐在你背後都快暈了過去,這人被你坐著這麼個跑法,還不得把前日的飯菜給吐出來。哭笑不得瞥了眼馬橋,又走到那人邊上,將他人翻了過來,見其還帶著面罩,伸手將面罩取下,只見這人約莫二十七八歲,長得還算不錯,稜角分明,面板黝黑,頦下微須,嘴角邊的泡沫,也印證了李奇的剛才判斷。

這人還真是被馬橋給坐暈了過去。

此時,門前也來了許多看熱鬧的人,對著那人是指指點點,相互竊竊私語。

李奇見了,讓馬橋先將這人拖到裡面去,然後又吩咐幾個酒保把門關上,畢竟如今皇上可是在裡面,引來太多人的注意,可不太好。

待門關上以後,李奇原想把這人拉到三樓去,但轉念一想,還是算了,若是這人知道皇上在這裡,恐怕就不會輕易的開口了,而且宋徽宗可能也不想別人知道他來這裡了。

還得做一場戲給上面那位boss看啊。

李奇嘴角露出一絲陰冷的笑意,朝著馬橋道:“你快把他弄醒。”

“這簡單。”

馬橋直接從旁邊正在清洗地板的酒保那裡,提來一桶水,對著那人倒去。

嘩啦一聲。

那人被這冷水一衝,登時醒了過來,一陣劇咳。

“咳咳咳!”

李奇直接一腳踢在那人的肚子上,一把揪住那人的頭髮,陰笑道:“你這廝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我店裡鬧事。”說著他又朝著馬橋道:“馬橋,你把這廝拖到廚房去,剁碎了餵狗。………該死的傢伙,這得殺多少狗,才能弄來這麼多狗血,如今正好用你的肉還慰藉那些狗狗們的亡魂。”(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