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三人皆是一愣。

這妞不會是瘋了吧?

李奇忽然感到背後涼颼颼的。

白淺諾真的不想見到李奇和封宜奴鬧翻臉,畢竟她夾在中間也不好做人,忙道:“封姐姐,是不是李大哥有什麼地方得罪你了,若是的話,我待她向你賠不是了。”

哎喲,七娘,你這是在幫倒忙啊!

李奇鬱悶的都快哭了,你這麼一說,不明擺著告訴她,你和我的關係,很不尋常嗎。

果然,封宜奴聽到這話,臉上笑意更濃,眉間擔憂之色更增,眼眸一劃,笑道:“七娘莫要折煞姐姐了,其實我與李師傅也沒有什麼過節,就是李師傅上次去鳳棲樓找歌妓的那晚,正巧我也在那裡助唱,可能是我出來晚了,李師傅等的有些不耐煩,說了幾句不好聽的話,剛好又被我聽見了,故此我方才才會對李師傅出言不遜,是我這做姐姐的太小氣了。”說著她又朝李奇頷首道:“李師傅,對不起。”

這莫不就是那黃鼠狼給雞拜年。

李奇心裡暗自防備,但是對方已經給他陪不是了,他也不好再惡言相向,下意識道:“封行首太見怪了,其實這事我也有錯,多有得罪,還望封行首見諒。”

“不對呀,既然如此,李大哥,你為何方才還說沒有見過封姐姐?”白淺諾猛然反應了過來,女人對這種事還是非常敏感的,只要你露出一點狐狸尾巴,她們便能很快的捕捉到。

wo操!想不到這女人如此奸詐,老子已經加緊防備了,想不到還是中了她的詭計,看來老子和風月老手相比,還是嫩了點。

李奇登時反應了過來,瞥了眼封宜奴,見她滿眼狡黠之色,心裡那個恨呀,剛想解釋,又聽得封宜奴道:“哦,李師傅也沒有說謊,當時他有美在懷,正急著和小鶯到房裡去,可能沒有怎麼注意我。”說著又朝著李奇道:“對了,李師傅,小鶯最近還一直唸叨著你了,說你好久沒有去看他了。”

唸叨我?你tm比我還能鬼扯些,你堂堂汴京的第一歌妓。會去和一個小小的**女聊天,鬼信啊。

李奇咬著牙瞪了封宜奴一眼,可是後者卻還是一臉笑意。

“小鶯?”

白淺諾黛眉一皺,問道:“封姐姐,這小鶯是何人?”語氣中已經透著一絲怒氣。

封宜奴笑道:“哦,這小鶯是鳳棲樓一個小有名氣的小姐。”

白淺諾一聽,登時火冒三丈。手指著李奇怒道:“李大哥,想不到你竟是這般下流之人。”

李奇滿頭大汗,急道:“七娘。你莫要聽她亂說,我根本就不認識那什麼小鶯啊。”

“這也難怪,像李師傅這麼正派的人。豈是那流連風流場所之人,想必也只是偶爾去去,不記得了,也是情理之中。”

封宜奴笑著點點頭,又朝著白淺諾道:“七娘,男人去風流場所,那也沒多大的事,還談不上下流。”

李清照忽然沉聲道:“妹妹,你怎地能在七娘面前說這種話?”畢竟白淺諾是丞相之女,而且年紀比她們要小的多。在她面前談窯子裡面的事情,李清照覺得這十分不應該。

封宜奴也發覺得自己說的有些過了,但她心中也是有苦難言,輕聲道:“姐姐,七娘。對不起。”

白淺諾哪裡還聽得進去,紅著眼眶,憤怒的望著李奇。

封宜奴,你給我等著,此仇不報,我李奇誓不為人。…;

李奇看到白淺諾那憤怒、傷心的眼神。腸子都給悔青了,雙拳緊握,狠狠的瞥了一眼封宜奴,他知道若是現在不把這件事給解釋清楚,那麼他一世英名,可將毀於一旦,而且還有可能失去白淺諾。

但是他知道這封宜奴也不是善茬,讓人防不勝防,須得小心謹慎才是。眯了眯眼,暗想,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