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宗長眉一揚,道:“難道你就不怕王黼嗎?”

“怕!草民當然怕”

李奇頓了頓話鋒一轉,不卑不亢道:“但是草民更相信我大宋的律法,草民以為律法代表著皇家的尊嚴,也是皇上施給姓的恩露,若是草民遇到一點強權便置我大宋律法而不顧,豈不是在踐踏皇上的尊嚴,那樣的話,草民真是萬死難辭其咎”

宋徽宗一愣,隨即會意,用這指著李奇,目光卻在梁師成他們臉上掃視了一遍,呵呵笑道:“各位愛卿,你們瞧瞧,瞧瞧這小他這是威脅朕,讓朕替他做主啊!朕若是不聞不問的話,那天威何在”

王仲凌佯怒瞪了李奇一眼,道:“李奇,你好大的膽還不快向皇上賠罪”

“嗯王愛卿休要動怒”

宋徽宗一抬,正色道:“不過他說的一點都沒錯,若是遇到一點強權,便置我大宋律法而不顧,那這律法要來又有何用”說著他又朝著李奇道:“你放心,這事朕定當會與你做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汴河大街可不是他王黼父說了算”

此話一出,梁師成等四人神色皆是各異

李奇忙行禮道:“多謝皇上替草民做主”

“好了,此事就先到這裡”

宋徽宗點點頭,又道:“你快去找個地方,朕還要與你較量一番”

“皇上若是不嫌棄小店的後院簡陋,草民想就在後院領教皇上那高超的球技”

“也好就依你所言吧”

宋徽宗也不想再等下去了,起身率先朝著外面走去

梁師成和高俅也跟隨著宋徽宗走了出去

白時中故意走在最後,小聲朝著李奇道:“你小還真是走運,今日若不是皇上在這裡,你真敢如此做麼?”

李奇小聲道:“白叔叔,你也太小看我李奇了吧,我李奇狗,還就從來沒有看過這狗的主人是誰”…;

白時中一愕,笑了笑,又道:“對了,你把那施青怎麼樣了?老夫聽聞他可是王賢侄身邊最寵幸的下人”

李奇奸笑道:“白叔叔是不是想醒我,待會王衙內會來要人?”

“老夫可沒這麼說”

這小也忒精了吧白時中搖搖頭,就加快步伐,朝著王仲凌走去

老狐狸,就想著拿老當槍使,md老這幹槍可是用來對付你女兒的

李奇一想起嬌媚的白淺,淫性大發呀,一臉的壞笑朝著樓下走去

來到後院,李奇並沒有急著和宋徽宗開戰,而是叫人拿著炭筆在地上畫了一個簡單的羽毛球場地關於羽毛球場地的長、寬,也就那幾個數,不難記

既然有競爭,那當然得正規一點,免得到時扯不清

宋徽宗等一干大臣對著那四方框框,左看看,右看看,也沒瞅出明白來

“李奇,你畫這些框框是用來作甚的?”宋徽宗好奇道

李奇笑著將著框框的用處跟宋徽宗解釋了一遍,然後又詳細的解釋了一遍羽毛球的規矩

“有趣,有趣”

宋徽宗目光急閃,朝著王仲凌哈哈笑道:“王愛卿,朕早就說了,這小肯定還隱瞞一些東西”

“皇上聖明”

王仲凌訕訕行了一禮,然後隱蔽的朝李奇遞去兩道埋怨的目光

你得了吧,要不是我的羽毛球,你今日有資格站在這裡?看看,你周圍站著的可是梁師成、高俅呀,md,還不知足

李奇自當沒有看見,呵呵一笑道:“皇上明鑑,這框框可是草民近兩日才琢磨出來的”

皇上微微瞥了他一眼,彷彿在說,信你才怪但也沒有細究,迫不及待的說道:“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當然”

李奇點點頭

李奇和宋徽宗來到場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