膚裡散發著一種醉人的香氣,像清冽的酒香,他彷彿是一個嗜酒的人,難耐地低頭就要去品嚐。溼熱的吻落在她的肩上,一路尋香。。。。。。。

“媱媱。。。。。。不要再離開我了,好不好?”他把手探下去,輕輕拖住剛剛被他狠狠抽打成一片紅腫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揉著。又咬著她的耳朵在她耳邊喁喁說著無比動聽的情話,聽得她滿面羞紅,簌簌落下兩顆晶瑩的淚珠:“不要你揉——”尾音還卡在喉頭,柔唇已被堵得死死的,他驀然將她壓下,霸道地向她索吻,一路攻城略地,強硬地不欲給她呼吸的機會,手中的力道越來越重、越來越急,又捏又揉、連揉帶搓地弄得她有疼叫不出。

身體裡微微閃爍的火苗一下子就被點燃,被那具沉重的身軀壓在底下,推也推不動,疼得又叫不出,只能悶在喉嚨裡不斷嚶嚀,眼花在眶中直轉,揪著他手臂上的硬肌,拼命地咬他,把他施加的痛苦都還給他。

聞得外面有聲,只怕是有人過來了,她的心登時一緊,捶打著他的背連連催他。他弓起身來,拉過被子把他二人都罩在裡頭,繼續壓著她親吻。

腳步聲終是近了,鍾桓猶豫的聲音在外頭響起:“主子,船靠岸了,長公主府的高婉侍來了,說是,要接,要接玉鸞回長公主府去。”

他不予理會,悶熱黑暗的被子裡摸索著去脫自己的衣裳,才脫了一半又聽鍾桓在外道:“主子,要攔不住了。。。。。。。高婉侍她說,她說陛下既沒讓玉鸞侍寢,就還是長公主的人,主子若不即刻放了玉鸞,她就要帶著烏衣衛硬闖進來。。。。。。。”

“她敢!”他掃興地從被子裡滿頭大汗地鑽出來,急忙下床穿靴,整飭好衣襟闊步出去。。。。。。

外頭的雨下得小了,船也靠了岸,天色有些黯淡,距天明尚有幾個時辰。他由鍾桓指引,見到了長公主派來來要人的翠茵,翠茵望著他紅腫的唇得意地笑:“瞧相爺滿面春風的,莫不是好事將近了。”

他白了她一眼:“人是我救的,貴主說帶走就要帶走,豈不是太無禮了?”

“可解藥是貴主給的,玉鸞落水的訊息也是貴主告知相爺的,沒有貴主,相爺能及時趕到救了玉鸞?”翠茵道,“貴主只是為了相爺好,相爺若真心喜歡玉鸞,就不該把他留在身邊,而應該把她留在長公主府。”

“若是本相偏要將她留在身邊呢?”

“留在身邊就是在給自己惹麻煩。”翠茵嗤得一笑:“玉鸞晚宴在筵席上挑逗相爺讓相爺難以自持的一幕,陛下早就看出了一些蹊蹺,宣她侍寢的目的亦不過是為了試探相爺,看看相爺會不會出手;昨晚,相爺一時衝動連性命都不要了,若不是玉鸞在身體上塗了藥,迷暈了相爺,相爺怕是要闖下彌天大禍了。。。。。。。幸虧知情的人都是相爺的眼線。。。。。。玉鸞也去龍舟中準備侍寢了,相爺出現奪人的一幕也就瞞過了陛下;既然陛下的本意不是讓玉鸞侍寢,那麼玉鸞過去了自然是等不到陛下的;即便陛下一時起興改變主意要她侍寢了,玉鸞也是不會侍寢的,因為有貴妃。貴妃怎麼會眼睜睜地看著親妹妹入虎口呢?相爺說是不是?。。。。。。玉鸞昨晚落入江中被相爺所救的訊息已經不脛而走;如今,相爺只有趁著天黑將她安然無恙地交於奴婢之手,帶回長公主府,否則孤男寡女,共處一夜,天色一亮,可就堵不住悠悠眾口了;屆時,相爺是要把玉鸞光明正大地帶回府中做個寵妾麼?可不是讓陛下鑿鑿地摸到一根軟肋?”

“訊息為何會不脛而走?”他疑惑道:“莫不是貴主散佈出去的?”

翠茵但笑而不語。

他仔細思忖了下翠茵方才的話,恍然大悟:“原來一切都在貴主的股掌之中,本相原來還以為,貴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