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然心動。

仙銘猛地抬手格開他的不安分的手,喝斥:“你幹什麼?摸這個摸那個,耍流氓啊?”他對旁巖說:“這小子不能要,轟走他。”

“是。”旁巖故作畢恭畢敬的態度。

他轉身去推流宗,說:“走啦走啦,仙銘不想要你了。”同時,眨眨眼睛,神交:“低聲下氣一些,以後摸的機會多著呢。”

流宗眼睛說:“你也是這樣的,大導演?”

旁巖眼睛裡的笑意飛濺:“我不是,他們一開始就對我很好,因為我先對他們一見鍾情。”然後,對著他的耳朵說:“我最滿意的是正在睡覺的。”

兩人交頭接耳,臉上洋溢著鬼笑。

拜芒好不氣惱,過去將流宗拉到一邊,說:“你想成為叛徒怎麼的,靠得這樣近小心被同化。”

他兩不是同一世界的人,卻是好朋友,由於殘酷被鳴花王賞識。

流宗拍拍他肩,保證說:“從現在開始到傅足醒來,保證不與他們近到一米以內。”

守在床前的仙銘轉頭說:“兩位,相不相信在傅足醒來之前你們已是鳴花的叛徒,反鳴隊伍中的一分子?”他目光落向流宗,“本不想要你,但是讓你走了又可惜了。所以,留下你是救你上岸,也算是我們仁慈無量了。”

坐在單人軟椅上的流宗與拜芒霍地起身,異口同聲:“仙銘你這個罪魁禍首,等待你的將是鳴花軍事法庭的嚴懲,若不是你左右慫恿傅足,他這個天真的小子知道什麼反鳴花。我們偉大的鳴花王早就知道傅足出現地球,並知道他只想活得自由自在,個人快樂就好。是以,才放任他去成長。讓他去天琴也是一番好意,免得他看到戰火雄雄傷了他幼小脆弱的心靈,偏偏你這個瘋子胡言亂語,偏偏你大哥就那麼愛你,竟讓傅足跟你朝夕共處了一段時間。我們的鳴花王多了一個勁敵,你,死一萬次也是輕饒了你。”

仙銘冷笑一聲,說:“肖逐,上。”

肖逐故作畢恭畢敬,立正,應道:“是。”

他斜視那兩位,傲然的鄙夷的神色與語氣,說:“你們是兩具沒有思想只會唯唯諾諾的傀儡,這樣的生命存在還有什麼意義?要是我早去死了。在傅足這裡絕對自由,沒有命令沒有約束,還可以轟轟隆隆掃蕩一切邪惡勢力,讓青春的時光多留下一些瀟灑與明朗的印痕。我們做叛徒是勇者,你們不做就是懦夫,一輩子只知道服從。天琴的最渺樓最神官被鳴花下了重級的苦情咒,你們知道的。最神官一向恪盡職守,只因為這麼小的事情慘遭酷刑,你們說做鳴花的部下還有什麼自由可言?傅足置之死地而後生,不惜自己的生命成功救出最神官,最後他受傷了。你們感應一下他的身體內的痛與累,雖然已過去很長時間了,但仍能叫你們慘叫出聲。如果你們不感應也行,膽小鬼都是這樣,等著傅足醒後一拳打趴你們吧。”他將自己狠批一頓,也狠批他們,是不是很可愛?

流宗與拜芒怒不可遏。

“憤怒是懦弱的表現。有本事感應傷者的痛苦。”肖逐傲視他們。

“感應就感應,誰怕誰?”流拜二人同樣傲然回他。

他們閉目屏息,進入感應中。

十分之一秒。

砰!

砰!

兩人同時倒地,汗出如雨,牙關緊咬,雙唇緊閉,眉頭緊皺。不能痛哼出聲,絕不能痛哼出聲。哪裡疼?全身都疼,很疼很疼。可他,為什麼睡容那麼安祥?不是一個等級啊!

哈哈哈——

肖逐聳著雙肩得意地笑。

旁巖上來扶起二人坐椅子上。

流宗與拜芒咬著牙瞪視肖逐,不多時,轉過目光,落向床上的傅足,沒了怒意,絲毫不見。漸漸,臉上眼中湧上佩服,很佩服。他破了鳴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