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過來搖著她的手嚷求:“姐姐,等會兒再走吧,好姐姐。”

明心竹微笑說:“行啊,我走,你留下。反正你知道如何找到我。”依然執意要走。

花香兒無奈,只好說:“好吧,我再說一句話就走。”

她一個步子跨到傅足面前,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只說:“你知道我叫什麼?”呃,很笨的問題。

傅足笑說:“一朵美麗芳香的小花。”

花香兒開心,笑,宛若輕盈動聽的風鈴聲。

小色轉頭嘻嘻笑說:“什麼呀,根本就是一朵毒辣的小花。你走好,我們不送喔。”

花香兒笑說:“有機會一定讓你額頭高窪不平,做你眼中名副其實的毒辣小花。再見,各位。”

她們走了。

三個傢伙目送她們曼妙的背影消失在綠色的地平線上。

突然,聽到茶主丈夫嚷嚷:“哎喲哎喲,媳婦你輕點,我耳朵可是肉長的。”

呵呵,婦人正在擰著她丈夫的耳朵,嗔怒:“哼,你也不是好東西,一雙眼珠子都快跟著人家姐妹倆飛去了。”

丈夫不服,非常勇敢地反駁:“你就知道說我,你還不是一樣在注視那兩位美男子。”

哈哈哈——

傅足等三個傢伙看到這一幕,大笑,跑開。

仙銘摟著傅足,說:“你發現了嗎,明小姐愛你的師父?”

傅足點點頭,說:“是,看出了。她在提到我師父時,眼睛裡充斥著幾分惆悵。還好她是開朗之人,對於得不到的感情也不鬱鬱寡歡,你看她氣色很好,精神飽滿。我師父以前總是用笛子吹著一首十分悲傷的曲子,我估計是懷念他過逝的妻子的。你說我師父很好吧,從一而終的好男人,少見少見。”

仙銘說:“我不知道好不好?這種感情我從來不想要。”

他將頭歪在傅足肩上。

“走路也要靠著,你真是懶得可以。”傅足笑說。

“要麼你懶,你靠著我。”仙銘慵懶地說。

“又發神經了是不是?”

“嗯,我發神經,你不會生氣。”

“也是奇怪,我對你就是生不了氣。”

“因為我們是一對。”

傅足打他。

仙銘跳到後面擁住他,說:“你看河裡的倒影,我們像不像一對?”

他們緊挨岸邊行走,水平如鏡的河面,兩人緊密接觸,面帶開心笑容。真的,一對開心的兄弟。

傅足轉頭看著他,彼此笑。

忽然,一隻魚兒從倒影處跳出來透透氣,一圈漣漪泛開。

“仙銘,如果我不是現在的傅足,你會當我是兄弟嗎?”

“會的,只要我遇見你。”

“如果我不是現的我,只怕你很難遇見我。”

“不錯。那麼你會開心地過你的日子,我會與天琴王賭氣到生命最後,鬱鬱而終。如果我遇見不是現在的你,你會做我兄弟嗎?”

“會,我喜歡朋友,我相信一見投緣,無論乞丐還是王子。”

“我們是不是臭味相投?”

“是,非常臭味相投。”

呵呵呵——

“噓——”

小色豎起食指在唇邊,示意噤聲。

啊,到了!古靈的建造在田園之中的家。

三十多米開外的前方,紅頂白牆的幾座精舍呈四合之勢,圍著白柵欄,外邊左有碧竹林,後依小鹿嶺,右是黑松林,前植鮮花田。一條小河將花田一裁為二,水聲淙淙。河上架著比較精緻的白木橋。譁,住著這樣舒服的地方,簡直比神仙還逍遙!

衝啊!

三個傢伙向前衝,竟然爭先恐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