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柔聽到了之後,臉上更紅了。

陳爭心中苦笑,最後這句話顯然是梅晰故意說得,也就是說給小柔聽得,肯定是梅晰已經把小柔當成了一個潛在的對手了,女人啊……

白柔這時候走進屋中,說道:“大……陳先生,你一定餓了吧?我幫你弄了早餐。你先吃東西吧。”

原來在白柔的手中,還拿著一個很大的保溫飯盒。

飯盒開啟,將裡面的東西一一端出來,白柔又說:“陳先生,醫生說你失血過多,這是我特意做的阿膠饅頭和八寶紫米粥,都是補血的。你方便吃麼?不方便的話我餵你吧。”

陳爭只有一隻手能自由活動。的確是有些不方便,不過還不等陳爭說話,梅晰已經搶先說:“小柔。這種事情怎麼能讓你來呢,陳爭說過了,你是他的助理。又不是保姆。來給我吧,我喂他就好。”

說罷,梅晰不容分說,已經接過來了保溫飯盒。

白柔也不好多說,退到一旁,只是靜靜地看著梅晰將阿膠饅頭掰成小塊,有用湯勺喂陳爭喝湯,動作親密之極。

“好喝麼?”梅晰問。

“好喝。”

梅晰見陳爭一臉享受的表情,多少有些吃醋。

馭夫法則第一條,抓住男人的胃。才能抓得住男人的心。雖然說陳爭和梅晰就算在一起,也不會有名分,但梅晰還是把陳爭當做丈夫來看待的。

早知道陳爭睡覺的時候,自己也煮上一鍋湯來給陳爭喝啊。

就是自己不會煮,就算煮了。陳爭估計也喝不下去,看來自己以後還要學廚藝了,否則就被別的女人搶佔了先機,今天不就是?

梅晰的小心機自然瞞不過陳爭,笑了笑,又見白柔站在一邊不說話。可畢竟早餐是她做的,因此又問:“小柔,你從別墅來的麼?你怎麼來的啊?”…;

“馮製片開車送我來的,他去停車了,我自己先上了,他也應該快到了。”

白柔還正說著,病房門再次被推開,這一次,門外走進來的正是馮國安。

一進房門,馮國安便連忙問:“陳爭先生,你的身體怎麼樣?”

也不等陳爭回答,馮國安又說:“哎,昨天可真是太危險了,開始是梅晰小姐被威脅潑硫酸,隨後又是陳爭先生你被人砍,早知道我們就不應該來香崗拍電影啊,還不如直接等內地的影視基地完工再說。如果你們兩位主角出了事,那問題可就大了。”

梅晰插言問:“那現在陳爭他受傷了,電影的事情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只能再次停工了,沒有男主角拍什麼拍?我看乾脆等陳爭先生的傷養好了,內地的影視基地也建好了,我們直接過去再開工。”

“這樣也好。”梅晰點了點頭。

“可就是……”馮國安沉吟說:“劇組這樣一拖延,所有演員的檔期也就都要拖延。其他人還好說,沒有其他的片約,就是梅晰小姐你的合約上,可就是隻有這兩個月的檔期啊。”

“這沒有關係。”梅晰說:“我回頭會把後面的戲給推掉,專心只拍這部戲,不拍完我不會走的,大不了我給後面準備要拍的劇組一些違約金就好了。”

“哎呀呀,梅晰小姐能這麼支援我們《太極》這部戲,這可真的是太好了啊,太好了啊。要不然我們劇組的預算可就又不夠了。”

馮國安連連說。

其實梅晰哪裡是支援《太極》劇組?她只是因為陳爭的關係罷了。

“對了,馮製片,昨天發生了那麼嚴重的事情,現在外界是什麼反應?”梅晰又問。

“梅晰小姐你從昨天出事開始,一直就在醫院,因此可能不瞭解啊,外面現在都已經炸開鍋了!”

馮國安介紹說道:“今天早上的報紙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