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分身便在山外亂打一氣,擾了她的清淨。

吳之的分身邊打邊罵,早驚動了幾個小妖。那幾個小妖不知死活罵罵咧咧地從山林中飛來,到了近處一看,那闖山之人修為極高,便有些後悔冒失前來。但吳之的分身正在急怒之時,哪裡還肯放他們離去,一伸手便是殺招,只聽兩聲慘叫,兩個小妖頓時身首異處,死於當場。

南山馱屠被吳之的分身所擾,放下神音立時出洞,早看見自己的子孫被吳之的分身揚手便斬殺了兩個,立刻無名火起,喝道:“你是何人,一路追來,又殺我子孫?”

吳之道分身冷笑一聲:“你擒了我的女人,還敢問我是誰?”

南山馱屠道:“你就是吳之?難怪一路追趕。”

吳之的分身道:“知道是我,還不乖乖將神音送出。若是遲了半步,老子今rì拆了你的南山,叫你家破人亡。”

南山馱屠穿著灰袍,生得像個尋常的中年道婦,聞言雖是生氣,依舊平淡地說道:“早聽說你狂妄桀驁,目中無人,今rì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但是就憑你就能拆了我的南山?我看你是痴人做夢,滿口囈語。”

吳之的分身冷笑道:“妖婦,是不是做夢,手腳上見輸贏。你可敢跟我賭鬥一場?”

南山馱屠笑道:“我如何不敢與你賭鬥?你要怎麼個鬥法?”

吳之的分身手一指:“那邊可是終南之山?看看咱們誰先到了終南之山,誰就勝,如何?”

南山馱屠笑道:“這也不難。但若只是賭個飛遁,豈不太便宜你了?”

吳之的分身道:“飛遁是一事,打鬥是另一會事。你若飛遁勝了我,我便連打鬥都不與你打鬥便認輸了,我自迴天養城,再不來尋你。若你飛遁贏不了我,又不服氣我可與你打鬥一場再見輸贏。”

南山馱屠哈哈笑道:“這樣我豈不是頗佔便宜?”

吳之那分身也仰天長笑,倨傲道:“你佔什麼便宜?你以為你能勝得了一場?

我有必勝你的把握,才邀你這般賭鬥,你就算再加個兩三場又能有怎樣的不同?老子都奉陪到底。”

南山馱屠被吳之的狂傲激怒,喝道:“無知小兒,信口齒黃,真真是目中無人也。”說完徑直往終南之山而去。

吳之哈哈長笑:“便讓你先飛,你也勝不了我。”兩人一前一後化作兩道電光往南而去。

南山的峻嶺之中,顯出兩人,其中一人搖搖頭:“這老妖婆,這般輕易便被人給誆騙了。”

話音剛落不久,早有三道電光自北而來。吳之笑道:“那妖婦中了我的激將之法,被我的分身引著往終南之山而去,咱們趕緊救人。”

胡浪兒聞言咯咯一笑:“吳之,你可真是詭計多端。”

吳之道:“非常之事,自然非常手段。”

胡浪兒對南山雖不如魔雲山那般熟悉,但也來過數次,對南山馱屠的洞府也是熟門熟路,更何況胡浪兒的嗅覺過人,早聞到了神音的所在。

吳之三人在半空稍一停留,便閃身不見。胡浪兒手一指:“那便是入口。”

吳之擔心神音的安危,下手毫不留情,一連串的音爆放出,頓時將南山馱屠的洞府大門炸得稀巴爛,正要飛身遁入,一道紅光一閃擋住門戶,吳之急忙出掌相抵,砰一聲響,吳之與那紅光各自退後。

吳之站定身形,看時那人面生得很,吳之並不認得。

滅燭則雙眼如炬,盯著那那人不放。

那人望了言吳之,又看了看吳之身邊的滅燭和胡浪兒,臉sè微微一變。雖然表情變化極為細微,但還是被滅燭看在了眼裡。

吳之按捺住心中的焦急,說道:“這位朋友為何阻攔?”

那人怪笑一聲:“你怎能趁主人不在,打爛人家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