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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寒嶽聽聞沒有作答,心中卻是暗歎道:“這‘回功丹’乃是武林奇藥,能夠讓一個內力耗盡之人短時間恢復內力,看來我要落敗了。”尋思過後,便開口宣道:“我認輸。”

此話一出,臺下眾人皆是一愣,剛才他們只看到韓賓從懷中掏出一個什麼東西吃了下去,但由於韓賓與周寒嶽交談時聲音太小,所以並沒有聽到交談的內容,而交談過後,便見周寒嶽臉上陰晴不定,隨即便出聲認輸了。

原本旗鼓相當的二人就在這一時之間便以這種方式結束了打鬥,怎能不叫眾人感到奇怪。特別是那些個弟子們,原本還以為能看到一場精彩的打鬥,沒想到竟是以這種方式收尾。

只見臺下華山派弟子又是一陣歡呼,而青城派的眾多弟子則是鴉雀無聲,而同樣在其中的葉青嵐則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不知在想些什麼。

比武還在繼續,只見周寒嶽陰沉著臉一言不發的緩緩朝臺下走去,而韓賓則是在臺上高聲宣道:“還有沒有哪位掌門願意上來與我切磋較量一番?”只是這說話的同時,目光卻是一直放在南宮晨曦的身上。

南宮晨曦一直在臺下默不出聲的注視著臺上發生的一切,而剛才韓賓的一舉一動盡在南宮晨曦的眼下,此時一見韓賓將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便知要到自己上去的時候了。

而正待南宮晨曦準備上臺之際,身後的花非花與蘇雨眠二女將其攔下,只見花非花一臉凝重的說道:“晨曦,我看你還是不要上去了,那個韓賓既然敢與你一戰,我想他定有後招,你還是不要去冒險了。”

一旁的蘇雨眠聽完也是直點頭,焦急的望著南宮晨曦,想要勸阻其上臺與之打鬥。但南宮晨曦卻絲毫未被其所動,只是笑著說道:“沒事的,放心吧。”說完越過二女,直朝臺上走去。

正在此時,只見人群中突然冒出一帶著黑色斗笠的灰衣男子,沉聲喊道:“我來會會韓掌門便是。”說罷,雙腳一瞪,便已躍入擂臺之中,與韓賓相視而立。

正要往臺上走的南宮晨曦見此,不禁為之一愣,隨即便又退了回來,仔細觀察著那名灰衣男子。臺下眾人也聞聲一愣,皆是一臉好奇的望著那名灰衣男子,暗道:“這人是誰呀,竟然這麼不長眼,敢上臺與韓掌門對決。”

韓賓望著這突如其來的灰衣男子,皺眉問道:“敢問少俠是何許人也,為何不以真面目見人,難道是邪派之人不成?”

臺下眾人一聽到韓賓的話,不由議論紛紛,上次被邪派之人偷襲之事至今還歷歷在目,而這次又冒出了個小子,不由也開始懷疑其到底是不是邪派之人。

只見灰衣男子簡短的回了一句:“無名小子,不足掛齒。”韓賓一聽此話,眉頭更是緊鎖,上一次自己便是被一無名的黑衣少年擊敗,而這一次又冒出一位,生怕自己在重蹈覆轍。而且自己剛才已經服用了僅有的一枚‘回功丹’,自己準備的後手已經少了一個,假若與這灰衣男子打鬥,恐怕還要用出自己的後招,待會與南宮晨曦打鬥的勝算不由又降低了幾分。

想到此處,韓賓便準備隨便找個理由將自己面前的灰衣男子給趕下臺。只見韓賓淡淡的說道:“那敢問少俠高姓大名,師承何派?”

“廢話真多。”灰衣少年輕聲嘟囔了一句,卻並沒有回答韓賓。韓賓聽到灰衣少年的嘟囔,心中頓時開始惱火,但卻忍下沒有發作。只見韓賓仍是詢問道:“少俠,你若不亮出身份,那在下便當少俠是非我正道之人,所以在下拒絕與你一戰。”

韓賓說此話的時候故意放大聲音,讓臺下眾人也能聽到自己說的話。果不其然,此話一出,便見臺下眾人紛紛附和道:“韓掌門說的對…滾下去吧…快將這邪派的狗雜碎抓起來…”

灰衣男子見此,緊皺眉頭,隨即將頭上的斗笠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