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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今天晚上確實折騰夠了,我掙扎著爬起來出去衝了澡,然後回來就一頭栽倒在床上再也爬不起來了。哦,靈王在上,我從來沒有覺得十一番硬得像中國行軍床的床鋪會這麼舒服。
第二天,我來到挑戰書上所寫的地點,卻發現那是一個類似於露天體育館一樣的建築,甚至還有看臺。
現在,這個看臺上坐滿了人,護庭十三番的隊長,副隊長還有席官都坐在上面,甚至還有一些真央的學生。我走進中間的場地——像是地面突然矮了一截,任何人都可以俯視場中的人。
總隊長吩咐鬼道眾升起結界,避免傷害觀眾,我悠閒地靠在結界上,一邊不以為然地撇撇嘴:這真像古羅馬的角鬥場。我們是猴子嗎?打個架都要參觀。
“慕血楓,其實我恨你。”聞言,我閒閒地抬起眼睛看了一眼對面的赤木松代,聳聳肩,打個呵欠,意興闌珊,拜託,要打就快點,別磨磨蹭蹭廢話一大堆。
“你明明連席官都不是,有什麼資格讓克奈利整日跟在你身後?”我翻翻眼睛,你要想自己去說呀,跑來跟我抱怨有屁用。
“你只不過是個從流魂街出來的下等賤民,憑什麼擁有那麼強的斬魄刀?憑什麼得到藍染大人的讚賞!”赤木松代的臉扭曲了,“我明明是個貴族,卻比不上你!”
“我每天要很辛苦地去悟刀才得到這把斬魄刀,為什麼你什麼都沒做就得到了那把斬魄刀?!我明明才是五番隊的三席,為什麼藍染隊長卻在讚揚你!你憑什麼得到大家的關注!憑什麼!”
其他人因為距離隔得太遠沒有聽到她的話,只看到赤木松代的嘴巴不停地在動然後尖叫一聲拔出斬魄刀撲向慕血楓。
我輕飄飄地讓過赤木松代毫無章法可言的斬擊,拔出血姬丟給赤木松代,於是這妞和場外一眾死神完全傻在那裡,不知道我在幹什麼。
我輕描淡寫地說:“你不是嫌我不勞而獲嗎?你不是說我不夠格駕馭這把斬魄刀嗎?現在我把它借給你用,始解語你應該知道,滿意沒有?”赤木松代的手拂過血姬的刀身,臉上是病態的迷戀與沉醉。
“飛舞吧,血姬。”赤木松代唱詩一般念出始解語,面上帶著迷醉地看著漫天飛舞的血紅花瓣,然後她看著我,嘴角彎成一個扭曲的弧度,用一種幾近空靈但是瘋狂的語氣說:“既然如此,我便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好了。你還記得那條絲帶麼?那是我拿的,在那個晚上,我只是把它扯得破爛一點再塗上一些血跡,再拿給志波海燕看,什麼都沒說,這個傻瓜就衝進叢林了,他的心已經亂了,所以不可能再戰勝那隻虛了,所以,他死了。他是因你而死。”
我的身體一下子僵住了。
日番谷冬獅郎坐在看臺上,看到她把斬魄刀丟給赤木松代,看到她的頭一直低著,看到赤木松代的嘴唇蠕動卻聽不見在說些什麼,然後他看到,她的頭抬起來,他從來沒有想到過會在她的臉上看到如此可怕的表情,像是被卍解後的冰輪丸凍住般森冷的表情。
我盯住眼前的赤木松代,她正狀若瘋狂地笑著,完全不知道她犯了一個多麼致命的錯誤,心裡的黑暗破土而出,在我的眼裡生長出惡毒的荊棘,殺意像沸騰的岩漿一般灼燒著我的五臟六腑,我的每一根神經都在叫囂著“殺了她!”。
太陽迅速被烏雲遮住,像是預見到即將到來的血腥屠殺。
我突然消失在原地,在半空中現了身,赤木松代很快指揮著花瓣鋪天蓋地地席捲而來,我冷笑一聲,不退反進,將體內真元催至運轉到極致,在密集的花瓣中輾轉騰挪,硬是突破了花瓣來到赤木松代面前,並且毫髮未損。
赤木松代的驚叫還沒發出,只能任憑我以鬼魅般的速度在十秒內連扇了她幾十個耳光,然後還沒回過神來,腹部又被我飽含怒意的一拳打中,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