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說他耳朵失聰。

情報那麼好容易得到,就不需要花大價錢去買了。

豁牙子真的以為資本那麼容易調查,可以輕而易舉的得到。

豁牙子不想和5位股東扯嘴皮子,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張記故意在賭場鬧事,不就是為了逼他見面。

沈俊等保鏢有8人,豁牙子知道8人的戰鬥力,絕對不是賭場安保可以對付。

如果沈俊等人攜帶了武器,更是對賭場的打擊。

賭場開門做生意,不能做的太過分。

被張記的人砸了場子,不需要別人來笑話他,他也沒有臉去競標賭牌。

馮叔見豁牙子要離開,開口阻攔道。“豁牙子,不要以為你翅膀硬了,就可以不尊重我們這幾位老人。”

“我們走過的路,比你走得路更長,是你可以質疑我們幾人。”

“你要是真有本事,不需要我們幾人幫忙,你就自己去競標賭牌。”

“沒有這個能力,乖乖坐下來,好好說話。”

豁牙子回頭看向馮叔,然後看向其他4位叔輩。

他沒有能力獨自競標賭牌,可5人也沒有能力開賭場。

每年拿了那麼多錢塞進5人嘴巴里,可不是為了聽5人質疑他。

不是看著5人還有一點用,豁牙子直接將5人綁了,丟到公海去餵魚。

公海的魚都餓瘦了,釣上來都不夠一個人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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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拍一下桌子,豁牙子惡狠狠說道。“馮叔,我每年孝敬你多少錢,你心裡沒數嗎?”

“你兒子和港島人打得火熱,不是吃飯就是洗澡,他想要幹什麼?”

“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這些事,不要把我當做小孩子耍。”

“我告訴你,我要是競標不到賭牌,孝敬你的錢沒有了,我還會要了你兒子的命。”

馮叔氣的捂著胸口,手顫抖著指著豁牙子。

他被豁牙子氣到了,也被豁牙子嚇到。

豁牙子心狠手辣,是說到做到的主,他真的會殺人。

底層摸爬滾打上來的人,就沒有一個人是好脾氣。

法治社會不能直接殺人,可是殺人辦法有很多,都不用自己動手。

坐在一旁的胖子,扶了扶金絲眼鏡,抽一口雪茄。

吐出濃濃的煙霧,淡淡說道。“豁牙子,你是不是也想把我也做了。”

“你現在的脾氣很大,老馮是你的叔輩,說你兩句就不行了。”

“你是不是以為我們都老了,拎不到刀,可以被你任意宰割。”

豁牙子臉色換成笑臉,笑嘻嘻說道。“胖叔,我也是被氣糊塗了,說了糊塗話。”

“馮叔的兒子和港島人勾肩搭背,他們為什麼要對馮叔的兒子這麼好?”

“三天過去了,馮叔什麼情報也沒有,難道港島人身份這麼複雜,酒店也調查不到他們的資訊?”

胖叔有意看一眼老馮,沒有為他辯解。

賭牌競標會有很多變數,多少年來一直如此,從來沒有安靜過。

這一次賭牌競標有了港島人插手,引起很多澳門人不滿。

一致對外是原則,外人不能在澳門的碗裡夾肉吃。

小馮做的過分,和外人結合,違背了一致對外的原則。

“老馮,你兒子是不是和港島人交往過密?”

老馮看向胖叔,抿著嘴巴,沒有說話。

不說話就是預設,預設就是承認。

對於兒子和港島人接觸,老馮不僅知道,還默許兒子和港島人接觸。

他們父子兩人兩頭拿錢,這對他們最有利。

胖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