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她以為她早已忘了自己是女兒身,但是現在卻證明她依然還有女性的自覺。

並沒有因為她的驚呼而有任何的狼狽,他自若地收回手,“你幾歲了?”即使他早已查明瞭她的一切資料,卻還是要她親口說。

“……十六。”她一怔,還是回答了。

“名字?”

“宋依顏。”

“以一個乞兒而言,這名字倒也雅緻。你的名字與你的性情,都不是個乞兒所該有的。”像是在褒獎似的,他讚許著,“想必你也該知道我是誰了。”沒有上揚的語調,是肯定而非疑問。

“天無夜。”沒有像別人那樣喚出他天君的名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