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真正決定著手辦事了,他卻開始遮遮掩掩,只一味要她好好養身體,她不肯就各種調戲各種用身體做手段;但是就是不肯鬆口。

懷孕將滿四個月;小腹開始微微凸起,孩子雖然安穩,但孕期反應使得她開始出現了尿頻的情況,所以半夜因為這樣忽然醒過來的也不是沒有——其中就有一次,她發現王恂偷偷摸摸的在陽臺上和什麼人說話。

她不高興的,是因為他的隱瞞,不過像她這樣的女人;當然不會直截了當的揭穿對方的把戲,而是繼續闔上眼睛裝睡,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只是從這天開始,她卻多了一個心眼,開始留意他的舉動。

王恂似乎是故意的,用了點兒小手段,特意在電梯間門口撞見了隔壁那對小情侶好幾次。

慕初晴因此而覺得很是好笑:唉,禽獸就是禽獸,看這沒學過成語,不知道打草驚蛇?尤其是現代人的防心都那麼重,這傢伙幾天遇到一次也就算了,他居然仗著自己有異能能隔牆聽見,一天玩個好幾次偶遇,還笑嘻嘻的各種獻殷勤,沒見人家風流男已經臉色難看,以為他是看上了那女的,想要撬牆角?

嘖,她忍不住的就想笑。

瞧瞧吧,沒她就是什麼都做不了,對吧?

要套近乎,有什麼比女人去做更好的呢?

結果那天王恂一臉挫敗的回到了家裡,原本說下樓去丟垃圾,丟完回來垂頭喪氣像是鬥敗了的公雞,還時不時的偷眼覷她,一臉“快來安慰我求順毛”的樣子,慕初晴就忍不住的起了壞心,故意塞起了耳機聽歌,閉上眼睛自得其樂,就是忽略他無視他不理他。

對吧,世界上也沒這個道理,哪有他就能隨心所欲,她卻要順著他哄著他給他順毛撫摸的意思的呢?她又不是養了一隻大寵物。雖然說,兩個人漸漸相熟了之後,王恂的確少了最初認識時候的高冷範兒,在生活裡也是各種犯二各種賣萌撒嬌的。

儘管就這點來說撫摸一下大約也沒什麼不好,但是她今兒個就是想看他的挫敗臉消氣。

於是慕初晴繼續閉著眼睛,但是實際上——耳機裡什麼都沒播放,她反而是豎起了耳朵,側耳聽著那廝在家裡暴躁的到處走來走去,呼吸重濁。

他是真的在找存在感——平日裡大高個走路輕手輕腳,連關門都是儘量放低聲響怕吵著她,但這會兒東摸摸西蹭蹭故意要弄出點聲音來,這個傲嬌的呦,簡直可以算是幼稚了。

慕初晴嘴角不由自主的微微一勾,再晾了他好一會,她這才好像忽然醒悟過來什麼,探頭過去衝著他來了一句:“喂喂喂,王恂,你走來走去的找什麼呢?把我音樂的聲音都蓋過去了!”

“我……”王恂簡直百口莫辯。他揉了揉額頭,末了還自己瞧了它兩下,頹喪的垂下了睫毛,最後訕訕說道,“那我放輕聲音。”

慕初晴微微一笑也不說話,只點了點頭表示“這樣才乖”,又故意把頭縮了回去,惡趣味的想著“王恂一定憋死了”,但因為實在覺得有趣,王恂敏銳的眼力,卻捕捉到了她嘴角還未散去的一縷笑意。

他“哼”了一聲撲了過去,看似很用力實際上很小心的把戴著耳機的慕初晴撲倒在沙發上——這沙發本來就是這個家裡最違和最跟古代韻味格格不入的傢俱了,軟到不可思議,王恂更加把手掌墊在她身下怕她受了震動,他做出凶神惡煞臉半壓在她身上,伸手就去拽她的耳機。

一把抓過來在耳邊一聽,他這下便很不高興的指控:“你明明沒在聽歌!”

“哦。我只是戴著耳機啊,很吵哎你。”在他撲上來的同時,慕初晴的眼神就瞬間瑟縮了一下,她低低嘶了一聲,咬了咬自己的下唇——不過只是一瞬,接著便恢復了常態。因為她很清楚,從身下託著她身體的溫熱的手掌,到注視著自己的,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