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快快站在橋上看著漁村裡的燈火,在這樣樸素寂靜的夜幕中顯得很是璀璨,驚喜的讚歎道,“相公,你看好美啊。”

剛到這裡第一天,柳快快便對這裡很是喜歡,這是侯年沒有想到的,腦海中閃現一個念想,暗自籌備著。

翌日,在六叔六嬸的帶領下一一去拜見了當年跟他父母熟識的長輩,他們對侯年的歸來也甚是欣慰。

這裡的生活是他們從未幻想過的,男人打漁女人織補,於他們而言也算是一個新的體驗。

趁著柳快快在陪那些長輩們聊天,侯年拉過六嬸到一邊談話,“六嬸有個事情我想請你幫忙。”

聽完他的解釋後六嬸笑呵呵的說道,“你這小子果真是像極了你爹,好吧,這件事情就包在你六嬸身上了。”

“記住,不要讓快快知道。”

“沒問題。”

發現竊竊私語的二人,柳快快納悶的迎了出來,好奇的問,“相公,你在跟六嬸談什麼呢,神神秘秘的樣子。”

“沒什麼,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侯年故作神秘的解釋。

見他不說,也就沒有再繼續問下去。在侯年的提議下,他們來到了海邊此時他們已經捕魚歸來,在裝載今天的收穫。

柳快快禁不住好奇湊上前去觀看,那些魚兒都是活蹦亂跳的,福伯見是他們,笑著招呼道,“侯年帶媳婦出來熟悉環境啊?”

“是啊,福伯聽說你的腰不好還下海打漁啊。”侯年大方的說道。

柳快快也有些心疼的勸說,“福伯,你身子不好就多休息吧,交給你的孩子吧。”

“他們都走了,自己不幹活誰給你吃的啊。”福伯無奈的嘆息道,“如今家裡只剩下我一個人了,只能自食其力。”

“福伯,這裡就交給相公吧,我扶你到一邊歇息一會兒。”說著便去攙福伯,給侯年鼓氣道,“相公辛苦了。”

這小漁村平日裡很少有人進來,如今多了兩個陌生的人,很快就在不大的地方傳播開了。聽說是英蓮和侯鎮南的兒子,紛紛趕來看看,寒暄幾句。

更有幾個不害臊的姑娘對侯年說道,“我們是該叫你侯大叔啊還是侯大哥呢?如果你不是已經有了嬌妻,我們一定會選擇嫁給你的。”

柳快快聽著她們的玩笑話只是笑著,看向不知該如何反應的侯年,在尷尬之餘幸而六嬸出現,給他解決了困窘。

“侯年啊,那邊我都準備好了,你看守候也差不多了,要不現在回去。”六嬸詢問侯年的意思。

這讓柳快快更加的好奇了,直到侯年對大家夥兒說,“各位要是有空的話,請到寒舍喝一杯我們的喜酒吧。”

氣氛一下子就熱鬧了起來,柳快快茫然的問道,“相公,這是要喝什麼喜酒啊,我怎麼沒聽你說過。”

侯年拉著她邊走邊說,“我想在這個爹孃生活過的地方,給你補辦一個婚禮,雖然沒有鳳冠霞帔,沒有大紅花轎,有的是一顆真心實意想要娶你的心。”

這個驚喜對柳快快是意外的,也是開心幸福的,心裡當即樂開了花。

在大家的簇擁下,喜樂已經歡鬧的響起,有姑娘給柳快快戴上了花環,給他們送上了紅綾,在六伯洪亮的嗓音下,他們行跪拜之禮。

一聲禮成,柳快快被送入了簡單的新房,侯年則被他們給攔下灌酒,直到他差不多醉了才放行。

幾個壯丁將侯年送回了房間,嬉鬧後的觀禮者紛紛散了,房子裡只剩下一對新人。

柳快快服侍侯年躺好,準備去打水給他擦擦臉,卻被侯年一把拉著跌破在他的胸膛,耳邊傳來他的話語,“從今往後,你柳快快就是我侯年唯一的妻子。”

“我早就把你當成我此生唯一的相公了,你現在才認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