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金山接著說:“開始罵的時候,兩方人又要打起來。可是這個釦眼的人太猛了,有人想按住他讓他安靜,誰知道他的力氣非常的大。幾個年輕的小夥子根本按不住,他抓過一個人來,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一拳,當時就把那個人有腦袋給打碎了,腦漿鮮血的流了一地。接著他又打死了幾個人,這些人一看事情不對,跑的跑打的打,最後把這個瘋子制服了,也不知道是死還是活。”

我告訴畢金山讓他先躲在旅館別出去,我出去看看。走出旅館,村子裡如同死城一般,一個人影也沒有。我在村子裡瞎轉悠,終於碰上一個老頭,我滿臉笑容地向他走了過去,問道:“大爺,您的臉色不太好,是不是您不舒服呀,要不要我送您回家?”

老頭警惕地看著我,說:“送我回家?你有什麼企圖,我從電視上看到過現在這世道碰瓷的太多了,別我一碰你,你躺地上了!”

聽了我老頭的話我差點笑了出來,連連搖頭,說:“大爺,您誤會了。我是您村黃月的同學,今天來這看看他,誰知道我進了村子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個人。我還覺得很奇怪呢?”

老頭鬆了口氣,說:“孩子,我勸你還是快點兒走吧,這村子裡出事了?”

我裝做不知道,一臉的驚愕,說:“出什麼事了,大爺?”

老頭憤憤地說:“村裡來了開發商,帶了一群黑眼睛來打人,誰知道中途有人瘋了,打死好幾個人,後來警察來了,不得不開槍給擊斃,說了得了狂犬病。那些人都該死,要拆我們的房子,只給那麼一點兒錢,真是老天爺都看不下去,報應,報應!”

我表現的很害怕,說:“大爺,您告訴我黃月家怎麼走吧,我去他家知道告訴他一聲,我來了。然後讓他送我走吧,真是太嚇人了。我聽說強拆的都不是什麼好人。”

老頭指指村子的西面,說:“你一直向西走,走到頭往北拐,門前有一棵大柳樹的就是黃月的家。”

我謝過老頭,一直向村西走去。我來到黃月家門前,看到黃月的家裡確實不怎麼富裕。我原以為黃子生這個大神家裡應該說的過去,誰知道比我師父留給我的房子都破。也難怪,師父告訴過我,修行的人大多沒有有錢的,要麼就是無兒無女的。我不也是一樣嗎?想到這裡,我不由的嘆了口氣。

我透過門縫向院子裡望去,院子沒有聲音。我敲了敲,很快有人從屋子裡走了出來。我一看是黃月,黃月開門看到是我也愣住了,說:“是你,你來我家做什麼?”

“我來只是問問你,今天村子裡出了那麼大事,是不是你乾的?”我直接開口問道。上聖匠劃。

黃月立刻否認,冷冷地說道:“不是我乾的,他們雖然把我給打傷了,但是我知道殺人是犯法的。”

我搖搖頭,說:“就算你不承認也沒關係,我聽朋友說起過,屍體可以被人控制,但是活人也可以被人控制。我想你故意和那些人打了起來,是想從他們身上糾下點兒面板毛髮之類的,便可以千里之外取人性命。我想除了控屍術的傳人之外,沒有人懂這個。”

黃月眼睛裡露出了一絲殺氣,說:“既然你都清楚,又何必過來問?”

“我不敢確定,所先過來問問。”

“是我做的,你是想殺我,還是想報警。你要想殺我,就立刻動手,我保證不會還手,你要把我交給警察,恐怕警察查不到任何的證據。其實我殺他們也是有原因的,我找了那個開發商,想跟他要錢,誰知道他不承認,只給了我五千塊錢。我當時火了,誰知道開發商的保鏢身上都帶著傢伙呢,我就忍了,沒想到今天又看到他們了,所以我就控制活人把那個開發商給弄死了,被人砍下了半個身子,慘死了。”

聽了黃月的話,我沉默了,只是看著黃月,也不知道他做的到底是對還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