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薛強帶領著黑衣衛離開,林瀚放開武瀟,武瀟順勢貼近林瀚的懷抱:“瀚哥哥,瀟瀟可幫了你的大忙呢,帶我一起去嘛。”

“我打算翻牆進長安,你一同去嗎?” 林瀚直接問道。

“當然要去。”

武瀟點頭如同點頭小鳥,月黑風高,在嚴密守衛的城牆上翻越而過,對她來說,這刺激得無以復加。

“出發!”

此刻,在都市的中心,長安。

裴家府邸中,斐閒的書房內燈光依舊徹亮,他堅定地守著等待。

雖然夜深城門緊閉,但憑藉他的信物,夜間也能隨時趕回府邸。

子時剛過,整個府中靜得只能聽見外面更夫的喊話:“初更已至,安然無事。”

“已經子時了嗎?”斐閒面容疲倦地搓揉著鬍子,離開書房才發現府中異樣的靜謐,不禁自言自語,“出什麼事了嗎?”

他很快打消了自己的疑惑,如若出了問題,按照林瀚的傲慢個性肯定會連夜面聖。此時宮中還沒傳來任何資訊,說明一切都正常。

斐閒自我寬慰後前往安寢。

他剛解衣準備入睡,室中傳來一陣聲響。斐閒起身到外室檢視,簾幕後閃出一道人影,還未開口便迎面劈來,一聲悶響,斐閒還未來得及理解發生的事情,已然昏倒在地。

林瀚扛著斐閒,迅速跳出府門。

斐閒究竟是否涉及背叛尚未確證,對於這個可能,他並不介意向斐閒推動一把。

位於城區的一棟高檔酒樓。

在林蕭的臥室內,她焦急地等待著。

原以為林瀚會回長安進入皇宮,沒想他竟帶著她秘密來到這家夜店。

一開始她認為林瀚是對宅內佳人不滿足,來這裡消遣,而林瀚手刃酒保,將酒保拖向臥榻的一幕讓武瀟大吃一驚,難道他對老年侍從別有情愫?

“哎呀。”

武瀟全身不由自主地顫抖,連忙遮住雙眼。

如果林瀚真做了不可描述的事,她是否該悄然離開呢?

豈料,在僵硬的尷尬之中,林瀚敏捷地跳出窗戶離去了。

林瀚走後已有半刻鐘,武瀟神色愈發明朗不安,不時看著那暈倒的酒保,擔心她突然甦醒,或被人撞見。

敲擊聲忽然響起,打斷了她的緊張情緒。

武瀟緊張地問道:“是誰?”

“瀟瀟,是我,快來開窗。” 林瀚沉穩的聲音穿透窗戶。

武瀟一聽,急忙推開窗戶,林瀚抱著斐閒翻窗而入,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酒保,把斐閒放下在床上。

“哎喲!”

林瀚深深地喘了一口氣,坐在一旁的胡凳上。

武瀟瞥了斐閒一眼,取出手帕幫林瀚擦拭汗水,驚訝地問道:“瀚哥哥,你把斐司空怎麼帶來了?”

“給他送個不期而至的夢境吧。” 林瀚說罷取出一根薰香點燃,抱著武瀟跳窗離開。

一路上悄然無蹤地出城,趕馬回到山莊,武瀟謹慎地問:“瀚哥哥,不會被發現了嗎?”

她想象著,各種推測紛繁複雜,還以為林瀚會來找些樂趣,哪知他會深夜潛入長安,翻越司空府,將斐閒扔進風月場所。

太刺激了吧!

“你不講,我不提,還有誰知道?” 林瀚信得過武瀟,便沒抹去她的這部分記憶。

一隊回到山莊,步入樓中小廳,武瀟看著林瀚:“瀚哥哥壞透了,瀟瀟好喜歡這種壞。”

“小丫頭,你可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林瀚笑著詢問。

武瀟臉頰緋紅,低頭低聲說道:“瀟瀟明白的……就是那件事……。”

羞澀使她說不出口。

她可以